這一覺睡了很久,迷迷糊糊,我聽見手機在響。
我從床頭,一把抓過手機,按下接聽。
耳畔傳來沈墨傲嬌地聲音:「詩詩隻要你說想我,我可以回去。」
大抵是這次的頭疼的厲害,我把沈墨錯認成了他。
我對著電話另一頭,輕哼著呢喃:「江淮,我頭疼。」
說完,我就放下了電話,繼續昏睡了過去。
直到肚子不爭氣的直叫,我不得不起來時,才發現沈墨竟回來了。
他坐在落地窗前,月光照在他的臉上,勾勒出淡淡銀白,我看的有些出神。
沈墨起身拿出熱乎乎的小籠包,牛肉湯。
我實在餓壞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沒一會就吃了個精光。
沈墨用手,擦了擦我嘴角。
眼底帶著寵溺,看著我:「吃得小花貓一樣。」
然後用有些冰冷的手指,輕撫我的太陽穴,打圈給我按摩:「頭又疼了?」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那通電話是沈墨打的。
我裝作若無其事,抬頭看著他:「已經沒事了。」
沈墨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眉宇間極盡溫柔,他說:「詩詩,難受了就要說出來,別硬撐。」
我的內心深處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悄悄融化,在沈墨說出這句話後一瞬間崩塌。
這種感覺隻持續了幾秒,下一秒沈墨的手機不適時地響起。
沈墨看著來電,眼神頓了頓,還是接了起來。
是傅詩予,她的聲音仿佛是小鉤子一樣,撓的人心癢癢。
她說:「墨,我在老地方等你。」
沈墨沒在看我一眼,摔門轉身離去。
傅詩予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沈墨亂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