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純愛那年,我嫁給了京圈大佬沈墨。
四年來,我對他悉心照料,背他出火海,替他挨棍棒。
可沈墨白月光傅詩予回來後,他因為傅詩予的一個表情,讓我道歉,逼我下跪。
他們對我百般羞辱,我傷心欲絕要和竹馬雙宿雙飛時,沈墨卻瘋狂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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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歲那年,我嫁給了沈墨。
結婚前晚,他的朋友為他準備了單身派對。
走到門口時,朋友們正在調侃他。
他朋友問:「阿墨你想好了,真的要娶顧懷詩嗎?」
另一朋友把玩著酒杯,輕蔑地笑著:「女人如衣服,不合身就換唄。」
「不過,小予怎麼辦?」
沈墨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嘴裏吐著煙圈,模樣有些失神。
片刻後,拽拽地說:「當初是傅詩予提的分手,她走了就別想回來。」
沈墨話落,我推門進去,房間裏幾人沉默了幾秒。
「大家好。」
房裏幾人衝我微微點頭,隨後,帶著嘲弄和戲謔的目光,像掃二維碼一樣,從上到下打量著我。
其中一個朋友過來攬住我的肩膀,拉我坐到沙發上,然後給我倒了杯酒。
我緊張的抬了抬眼鏡,又瞧了瞧沈墨。
他不作聲,我在他們的起哄聲中,悶頭喝下。
酒精的辛辣刺喉衝擊著我的味蕾,他朋友緊接著給我倒了一杯又一杯。
其中一人打趣我說:「嫂子,你這酒量可以啊。」
我尷尬地笑了笑。
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喝酒,辣辣的,也就那樣。
隻能說,有點天賦。
正喝的高興時,沈墨衝著那個給我倒酒倒得最狠的朋友說:「勇子,差不多就得了。」
「記我賬上,我們先走了。」
沈墨起身攬著我的腰,頭靠在我的肩上,腳步不穩地往外走。
出租車狹小的空間裏,沈墨枕在我的胳膊上,閉著眼睛。
他的呼吸帶著若有若無的酒香,讓人聞之欲醉。
下車後,他的身子愈發不穩,我攙扶著他回了房。
那天,他囈語了一晚。
「小予,為什麼要離開我?」
「小予,你怎麼這麼自私。」
「小予,我要娶別人了,你別後悔。」
「小予,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