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的嫂子蘇瑤同時懷孕了。
不同的是我是自然受孕,而她是借精生子。
借了我丈夫陳淮的精。
她挺著四個月大的肚子在我麵前得意炫耀:“阿淮為了這個孩子可是喝了大半個月的補藥,每個月的產檢也非要陪著。”
“我隻是多說了一句你的孩子與我的孩子相生相克,必須要用你孩子的臍帶血救治,他就毫不猶豫的剖腹取子呢。”
我忍著惡心質問陳淮為什麼要這樣。
他卻甩開我的手,一臉無所謂“這個孩子能救蘇瑤肚子裏的孩子一命也是他的福氣。”
後來我被害流產,提出離婚,為蘇瑤讓位。
陳淮卻不幹了,哭著求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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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嫂子蘇瑤懷了我丈夫的孩子。
她本是陳淮的白月光,卻因為家族聯姻嫁給了陳淮的哥哥陳允。
又或許是命運作弄,陳允在婚後不久便車禍去世。
所以陳淮給了蘇瑤一個孩子。
“陳淮,借精生子,虧你想得出來。”
陳淮平靜地看著我,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平常小事。
“林窈,她是我哥的遺孀,收起你齷齪的心思。阿瑤她隻是想要一個跟我哥有著血緣關係的孩子而已。”
“再說了,我和她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你能不能不要鬧了。”
“這一個月你就不要出門了,省的觸及阿瑤的黴頭,惹她傷心。”
他隻是怕我再找蘇瑤,便將我關在家裏整整一個月。
為了博蘇瑤一笑,又不惜帶著懷孕的我狂飆了二十裏路去買城南的那家餛飩。
美其名曰蘇瑤最近興致缺缺,對腹中的胎兒不好。
他顧及蘇瑤的孩子卻忘了我也懷著孕。
我苦笑著勸他開慢點,他隻是冷哼一聲。
“矯情”
半分沒有減速的樣子。
那天的風像是能將人穿透,可他滿臉熱枕,小心嗬護著那一碗餛飩。
那麼顛簸的路竟是一點都沒撒。
突然讓我想到那年站在風雪中拿著草莓蛋糕衝我擺手的少年。
他曾說別人有的我也要有,我笑著打趣他幼稚。
他俯身擁住我,許諾我天長地久。
後來陳淮半夜去醫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甚至連我們每兩周要去做的產檢都會無故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