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跟我說春節不在家過,安排了鄉村旅遊,體驗傳統年味。
可一杯水下肚後,他把我交給了人販子。
閨蜜從人販子手中接過五千塊錢,對我盈盈一笑。
“喬林星,你在公司裏再呼風喚雨又怎樣,現在,還不是隻值五千塊。”
“你就去山裏好好伺候你的傻子老公吧,這可是我專門為你精心挑選的!”
“聽說他最擅長的,就是虐待女人呢!”
我這才知道他倆早就珠胎暗結,隻為圖謀我的財產。
我被人販子折磨得奄奄一息,帶到盲村。
他們不知道,這個村的經濟命脈,全掌握在我二叔手裏。
......
一盆冷水潑過來,我睜開了眼。
想挪動腿,發現被大鐵鏈鎖在了牛圈裏。
麵前幾個男男女女,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用一些我聽不懂的方言在交流。
他們臉皮龜裂,膚色黝黑,是山裏人獨有的麵容。
一個壯漢用蹩腳的普通話和我交流:“我們花了五千塊錢買了你,你就是我們家的牲口。”
“像這地裏的牛一樣,要幹活和生孩子,要是想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他回頭,對著一個看起來四十歲,看起來有些腦癱症狀的男人擺了擺手。
“阿西,快來試試你的新媳婦。”
阿西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那眼神令人作嘔,他想撲到我的身上。
我拖著受傷的身體往後躲去,那阿西步步逼近。
周圍的人仿佛就想看阿西如何把我征服,站在一旁,笑意連連。
不知誰喊了一聲,阿西突然衝過來,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用盡力氣想推開他,奈何肚子被沈澤宇踹的那一腳太痛,使不上力氣。
阿西感受到了我抗拒的行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舉起手朝我的臉揮了過來。
“啪!”
清脆的巴掌聲讓周圍的看客更加興奮,紛紛吹起口哨助威。
我的右耳瞬間隔絕了世界的喧囂,隻聽得嗡嗡一片。
感覺到好像有一股暖流從耳朵裏汩汩流出。
阿西看我一直反抗,撕扯的手更加用力,鐵鏈被拉得刺啦作響。
就在我快不敵時,另一隻手突然摸起來一塊石頭,我毫不猶豫地朝阿西砸去。
阿西一陣痛呼,往後撤去,隻見他的頭上血流如注。
周圍的看客此時也手忙腳亂,幾個人扶著阿西出了牛圈。
此時牛圈裏還有一男一女,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我緊緊握著手裏的石頭,雖快要脫力,但仍舊咬牙堅持。
若實在沒辦法,最後的力氣用在自己身上吧,如果自殺成功了,希望老天能讓我重生回去報複。
那二人好似看出了我的意圖,那女人突然衝出來將我的手踩到泥地裏。
我隻感覺手快就要斷了。
剩下那個男人從腰間拿出了鞭子,一下一下,揮在我身上。
每一下,對我來說,都好似淩遲,每一下,鞭子上的血漬就會更多一些。
我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那個女人攔住了正在揮鞭子的男人。
“哥哥,不要再打了,如果打死了,那五千塊錢可就白花了。”
那大漢對著妹妹投去了一個寬心的眼神。
“妹妹莫怕,薇姐把她賣給我們時就說了,這娘們是個硬骨頭,得打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行。”
“你放心,哥哥有數,等會把她半死不活的樣子拍張照片給薇姐看,薇姐有可能,就把五千塊錢退回來了。”
那女孩聽見五千塊錢,也收回了僅有的一點點惻隱之心。
“也是,薇姐是說了,得讓這女的和阿西睡覺,然後用手機傳彩信給她看看就退錢。”
“現在睡不成,毒打一頓也算給薇姐交差了。”
“留一口氣就成,也別打死了,過一陣子再打,可能薇姐還給我們錢。”
白薇!
我把她當閨蜜,她卻搶我老公,還把我賣到這偏僻無比的山村。
巨大的痛苦讓我終於承受不住,昏死前,我在心中咒罵,字字泣血:“白薇,沈澤宇,你們兩個畜生,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