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得勝歸來,將軍嫡姐命我帶物資去慰勞將士。
結果我才到軍營,就被將士們當作軍妓關進了營帳。
我表明自己二小姐的身份,他們卻滿臉不屑:
“從來沒聽過將軍府有什麼二小姐,你最好乖乖把衣服脫了。”
“將軍已經說了,弟兄們打了勝仗,今天到這裏的女人,都要犒賞三軍!”
我用匕首抵住脖頸,拚了命的向外跑去,卻還是被人薅住頭發拖了回去。
衣衫破碎間,我聽見了嫡姐在外麵詢問的聲音。
......
“小騷貨,進了軍營還想跑?又不是頭一次賣,裝什麼?當婊子的還立起牌坊了。”
“今兒你要是不把兄弟幾個伺候爽了,老子就給你丟到外麵,讓你被全軍將士玩兒個遍!”
幾名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士兵淫笑著對我說。
他們以為我和之前的女人們一樣,是被送來的軍妓。
“你們認錯人了,我是將軍府的二小姐,你們將軍的妹妹。”
“哈,誰不知道將軍府隻有咱們將軍一個大小姐,從來沒聽過什麼二小姐,你把老子當傻子嗎?”
我有些黯然,嫡母不喜庶女,從小就以為家族祈福為由,把我送到尼姑庵寄養,對外也從不宣布我的存在。
難怪這些人沒聽過。
“你們將軍呢?把她找來,一認便知。”
嫡姐來信說,軍營乃兵家重地,來送物資的人不宜過多,免得別人以為我們薑家故意表現,將來落人話柄。
我本來清淨慣了,不願下山見人,可她說為了彰顯對士兵們的重視,必須要我這個二小姐親自來送才行。
結果剛到軍營,這些士兵看都不看物資一眼,直接把我拖到了這裏,想對我施暴。
“新帝龍體欠安,咱們將軍忙著照顧陛下,哪有功夫來見你這小婊子?少跟我們將軍攀關係!”
“將軍說了,兄弟們作戰有功,今兒特意送來了京中最騷最浪的妓女,犒賞三軍!”
說著,其中一個就滿臉淫笑地朝我撲了過來。
我抬腳就踹向他襠部。
他嗷地尖叫一聲,捂著胯下倒退了兩步。
“都愣著幹什麼?把她給老子摁住!”
眼看他們朝著我走過來,我抄起案上的匕首,抵在脖頸處:
“別過來!再上前一步,我就自盡!”
沒想到他們不但沒有顧忌,反而像是聽到什麼笑話,嘲諷地大笑起來:
“小娘們還挺烈,行啊,你趕緊死,大爺也不會放過你!”
“告訴你,除了我們將軍,隻要進了這裏的娘們,不管你是活的還是死的,哪怕是條母狗,都得被玩夠了才能抬出去!”
我的手恐懼地顫抖起來,這些人不是人,是畜生!
剛才被我踢過的人悄悄閃到我身邊,趁我不注意,鐵鉗似的手狠狠捏住我的手腕,卸下了匕首。
他一耳光抽到我的臉上,罵道:
“臭婊子,還敢拿刀嚇唬老子,大爺我玩兒刀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子裏叫喚呢。”
我慌亂地朝營帳門口逃去,可剛掀開帳簾,頭發就被人從後麵薅住。
混亂之下,我一眼望見遠處緩緩升起的令旗。
黑色旗幟上,金線繡著大大的‘蕭’字,旁邊還有一朵潔白的薑荷花。
這不是我送給蕭衍的香囊上的圖案嗎?
一個月前,我無意中遇到蕭衍。
他胳膊被人砍傷,還被人下了情毒,在夜色掩蓋下逃到尼姑庵,混亂中闖進我的房間。
若不與女子歡好,便會筋脈爆裂而死,我被迫與他一夜溫存。
蕭衍醒後,當著佛祖的麵和我拜堂,結為夫婦,發誓永不負我。
他說戰事緊急,必須趕緊回去坐鎮後方,要我等他回來娶我。
我便取下自己的香囊,在薑荷花旁又繡了一個蕭字,送他做定情信物。
“蕭衍是你們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