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歡唇瓣輕輕擦過傅臨淵嘴角,她語調溫柔輕軟,傅臨淵甚至有種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感覺。
被顏歡唇瓣觸碰到的嘴角,更是仿佛在一瞬間燃燒起了一把火焰。
傅臨淵從來就不是肯委屈自己的人,他直接扣住顏歡的腰肢,一把把人按到在病床上,隨後毫不猶豫的就吻了下去。
那一晚食髓知味的感覺,迅速充斥著他整個腦海。
傅臨淵吻的來勢洶洶,顏歡根本招架不住,她雙手隻能用力攀附著男人的背部,以此讓自己有一點支撐的力道。
“傅少。”
顏歡握住傅臨淵的手,“我還是個病人。”
“顏歡,是你先撩我的。”傅臨淵低沉磁性的嗓音說不出的暗啞,他狹長精致的眼眸內,更是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欲望。
“既然敢撩我,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更何況,爬上我的床,不就是你給自己找的最快的捷徑嗎?”
傅臨淵眼底一片欲色,他輕喘著氣,這小女人跳舞的時候,那腰肢簡直軟的不像話。
顏歡同樣氣息不穩,但那一晚是逼不得已,傅臨淵被人下藥,她要救他的話,兩人在一起是最快最簡便的方法。
而且被下藥的傅臨淵,還要更聽話一些。
可是現在清醒著的傅臨淵,全身上下都寫滿了危險。
顏歡自知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更別提她現在身體還虛弱著。
“我錯了。”顏歡輕輕喘著氣,想也不想的道歉,“傅少,是我的錯。”
“道歉也晚了。”傅臨淵勾著嘴角,“知道外界是怎麼評價我的嗎?”
冷酷無情、殘忍暴躁、不折手段、瘋批偏執、誰招惹上,絕對倒黴八輩子的活閻王......
這些評價,顏歡自然早就知道。
“顏歡,我可不會委屈我自己。”傅臨淵湊到顏歡耳邊,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讓顏歡有種自己即將落入虎口、然後被吃得骨頭都不剩的感覺。
“你招惹了我,說說看,要怎麼讓我滿足。”
顏歡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她努力的穩住自己的心神,眼睛直勾勾的和傅臨淵對視著。
男人眼底的欲色,讓她有種無法抗拒、一旦抗拒就會被燃燒殆盡的感覺。
“這兒是醫院。”
“病床被許多人睡過。”顏歡輕輕咬著唇瓣,小聲的開口:“傅少,我不想在病床上。”
“嗬......”
“那酒店的床,不也很多人睡過。”傅臨淵張嘴咬了下顏歡的耳垂。
“傅少!!”
傅臨淵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矯情。”
“醫院的病床和酒店的不一樣。”顏歡雖然知道這兩個地方的床都有來來去去的人住過。
可她就是覺得,醫院的病床是病人住的,酒店的並不是病人。
更何況她和傅臨淵在酒店住的那間房,是獨屬於傅臨淵的專屬套房,除了傅臨淵自己,就沒其他人進去住過。
顏歡知道自己是有些矯情,顏璟帶著她東躲西藏的時候,比醫院更糟糕的地方都住過。
但住過,和要在上麵睡,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顏歡咬著唇瓣,不知道怎麼給傅臨淵表達這種感覺。
傅臨淵彎腰抱起她,大步朝著外麵走去,“顏歡,你想去我家裏,不如直說,用這種借口,很低劣。”
顏歡:“......”
隨便傅臨淵愛怎麼想怎麼想好了,醫院病房隨時有醫生和護士會進去,她並不想讓自己成為別人觀賞的猴子。
傅臨淵抱著她出了醫院,上車後吩咐江北直接回傅園。
“江北,吩咐厲園收拾出一個客房來,再把顏歡所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
“以後,我要把她養在傅園。”
“是,傅少。”
江北恭敬的應下,自覺的放下車子中央的擋板。
商務車的後麵空間寬敞,傅臨淵直接把一排座位放下來,這樣就變得更為寬敞,像一張床了。
傅臨淵直接把顏歡放到座位上,又拿過一條薄毯子,直接扔在她身上。
“顏歡,你可得保護好自己,把自己身體養好了。”傅臨淵眸色深沉的落在她身上,“我可不想睡一個病秧子。”
顏歡:“......傅少放心,我身體還是挺不錯的。”
“是嗎?”傅臨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容有些邪肆。
顏歡:“......”
傅臨淵這個狗男人,就差沒把那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他在她麵前,是連心思都懶得隱藏了。
顏歡沒再說什麼,她索性躺好,把毯子蓋好,既然傅臨淵想養著她來滿足他的欲望,那她自然不能辜負了這個機會。
顏歡在腦海中大致規劃了一下,可最終還是把自己規劃的那些計劃給一一推翻,傅臨淵就不是個好把控的男人。
有他在,存在了太過的不可控性。
她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然後順其自然的打算才是最好的。
在傅臨淵身邊的時候,她就要趁機養精蓄銳,然後找到一切可以培養自己的機會和可能性。
相對應的,她利用了傅臨淵,那麼傅臨淵要她回報,她也會毫無怨言的給。
更別提,她和傅老夫人之間還有交易。
顏歡靜下心來,寬敞的後座內,隻有她和傅臨淵兩個人,彼此不說話後,後座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靜之中。
甚至都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了,這種氣氛莫名的有些壓抑。
好在從趙清躍的私人醫院到傅園,距離並不算是太遠。
一路難熬到傅園,車子停下後,江北下車拉開了車門,“大少,我們到了。”
“嗯。”傅臨淵單手支撐著額頭,就這麼目光幽幽的看著在車上又睡著了的顏歡。
“江北,你說這小女人這麼能睡,上輩子是豬嗎?”
江北沉默,江北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