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華爾茲響起,他開始在人群中走動。
腳步聲越來越近,林婉白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她微微抬起手,等待著那個熟悉的觸碰。她甚至已經想好了等一會要怎麼笑著說:“果然還是你最了解我。”
然而,腳步聲卻和她擦肩而過。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偷偷掀開眼罩的一角,映入眼簾的一幕讓她瞬間僵在原地。
隻見傅景澤正站在白綿麵前,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腕內側,而後緩緩俯下身。他的動作輕柔而自然,仿佛早已演練過千百遍。
“找到你了。”他輕聲說,聲音低沉而溫柔。
他的動作很輕,像是對待什麼珍貴的寶物。修長的手指輕輕扣住白綿纖細的手腕,指腹摩挲著她的脈搏。
林婉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死咬著唇,鮮血的腥味在鼻尖蔓延。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
白綿想後退,卻被身後的人群擋住。她能感覺到傅景澤的氣息越來越近,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腔。
“小叔...”她小聲提醒,聲音裏帶著一絲慌亂。
音樂聲開得太大,傅景澤沒有聽見似的,低頭靠近,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
傅景澤的另一隻手扶上她的後頸。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皮膚傳來,讓白綿忍不住微微顫抖。
白綿能感覺到他的唇一點點靠近,周圍都是男人清冽的氣息。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感覺到心臟劇烈的跳動。
就在他的唇即將觸碰到她的那一刻。
“小叔!”她用力推開他,聲音裏帶著幾分慌亂,“你認錯人了。”
因為慣性,傅景澤微微踉蹌了一下,撞在身後的香檳杯上。
“砰——”
清脆的玻璃碎裂聲在身後響起,香檳灑落一地,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所有人都摘下了眼罩。場麵一度十分尷尬,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可能是因為我和小嬸用的是同一款香水。”白綿強笑著說,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Jo Malone的橙花,對吧?”
“對對對,香水味道一樣,難免認錯嘛。”眾人這才從震驚中回神,忙附和著把這茬揭過去。
傅景澤定定地看著她,沉著臉沒說話。
林婉白臉上帶著體麵的笑容,表示不介意。但她的視線卻死死盯著白綿,眼底的寒意幾乎要將人凍結。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搶走屬於自己的一切。
她絕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她和傅景澤的婚約。絕不會。她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裙擺,在昂貴的布料上留下深深的褶皺。
宴會繼續進行,觥籌交錯間似乎已經沒有人記得剛才的尷尬。
但那一刻的溫度,那差一點就觸碰到的唇,卻像烙印一般印在白綿的記憶裏,揮之不去。
“對對對,香水味道一樣,難免認錯嘛。”
眾人這才從震驚中回神,忙附和著把這茬揭過去。
傅景澤定定地看著她,沉著臉沒說話,轉身向林婉白走去。
林婉白臉上帶著體麵的笑容,表示不介意,視線卻死死盯著白綿。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搶走屬於自己的一切。
她絕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她和傅景澤的婚約。
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