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秉著說多錯的原則,沒有回複,直接保存轉發給張律。
而後將一切整理好。
餘凝珊提著行李箱出了門。
“太太,您這是要出去?”
餘凝珊看著家裏的保姆,“對,出去,不用準備晚餐了,我和子期在外麵吃。”
保姆曖昧地笑了笑,“我懂我懂,結婚紀念日,確實要好好慶祝慶祝。”
“對,要慶祝一下。”
說著,餘凝珊上了張律師的車。
與此同時,住在酒店中的席子期,正慵懶地躺在沙發上。
“小李,太太收下禮物了嗎?”
電話那頭,小李有些欲言又止,“收下了,就是...”
席子期一喜,“收下就好,收下就好。行了,你忙吧。”
說罷,他掛了電話。
內心默默鬆了口氣。
他就知道,她這麼愛他,怎麼可能生氣呢?
收下了,就代表原諒了。
明天紀念日,他再準備一些驚喜,保證將人哄得眉開眼笑。
可莫名的,席子期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應是那副畫在作怪。
席子期知道那是餘凝珊的心血,但當時實在是喝了太多酒。
一時糊塗,便著了謝舒嬗的道。
等一切結束,他再給她道個歉。
她那麼愛他,不會在意這點的。
想到這裏,席子期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
“老婆,你原諒我了對不對?那副畫我真的有苦衷,我欠謝舒嬗一個人情,你就當替我還了個人情好不好?”
“過段時間,我們要個孩子好嗎?”
隻要過段時間,彌補曾經的遺憾就好。
他會和餘凝珊好好過日子的。
席子期想象著之安定美好的生活,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這時,謝舒嬗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要一起洗嗎?”
席子期被勾了魂,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好。”
一室旖旎。
與此同時,餘凝珊已經將一切資料郵寄到律師事務所。
並登上了去往大理的飛機。
高空之上,她看著外麵的滿天星辰,心中釋懷又傷感。
再見了,席子期。
望不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