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放心,他已經答應我了,以後就算你倒貼他都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
她頭仰的高高的,轉身離開。
留下我死死摳著行李箱,疼得半天喘不上來一口氣。
他可以不愛我,但不能踐踏我的愛和尊嚴。
我從喬安好的隻言片語裏,大概了解他們是這個世界的男女主。
而我是惡毒女配,壞事做盡,最後慘死。
我忍下所有委屈與不甘,打算徹底離開段嘉年。
我扔了電話卡,拉黑段嘉年所有聯係方式,買了飛去另一個城市的機票。
看著遼闊的海麵,吹著微鹹的海風,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過了一周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日子。
這天晚上,有人敲響我的房門。
我剛打卡一條門縫,段嘉年大力打開門,又關上。
不給我反應的機會,把我抱在懷裏,頭埋在胸口,劇烈地喘息著。
“皎皎,我想你了。”
我嗤笑一聲,推開他,嫌棄地用濕巾擦拭被他的唇碰過的胸口。
想到他的唇可能剛親過喬安好,我就惡心。
“滾!”
他冷靜下來,珀色的眸子直直望著我,“想離開我?”
我深吸一口氣,平複心底的怒意,“我沒有當小三的癖好。”
他輕笑一生,躺在床上看我,“如果是因為安好大可不必,她存不存在,你都是小三不是嗎?”
“當時你上了我的床,不就做好了當小三的準備。怎麼現在又接受不了。”
“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望向段太太的位置。”
“皎皎,你不乖,該懲罰!”
話落,他突然拉著我的手腕,翻身壓在我身上,唇也緊跟著落下來。
慌張中,我摸到床邊的手機,用盡力氣砸向他。
他一怔,情欲消散,戾氣湧上來。
我覺得好笑,質問他,“怎麼不去找喬安好。”
他直言不諱,“性和愛不是一體的。”
“我愛她,但我們的身體才最契合。”
聞言,我扶著牆幹嘔。
跟喬安好滾過床單還來找我,真賤。
我指著大門方向,一字一句道,“段嘉年,你賤,但我跟你不一樣。”
“滾,別再來招惹我。”
他定定地看著我,眸中有失望和不解。
半天,沒等來我的服軟,他嘴角嫌棄的上揚,“床伴而已,你不願意,有的是人願意,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他穿衣服的動作很大,在向我表達他的不滿。
手撫上門把手時,他頓住,“何皎皎有哪個男人能接受得了女朋友被白白睡了三年?”
“我今天真走了,以後你跪下來求我,我的都不會再看你一樣。”
我掐著手心,默不作聲。
滿腦子都是“白白、雞、廉價”這幾個字眼。
他打心眼裏沒把我當回事,看不起我。
段嘉年這麼要臉的人,被我這麼直接果斷地拒絕,我想他應該不會再來找我。
誰知當晚他又摸上了我的床。
“我錯了,咱們和好行不行!”
“我把愛給他,把身體給你,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借著皎潔的月光,我動情地撫摸著他深邃的眉眼,然後狠狠抓上去,“我嫌臟。”
“趕緊滾,不然我報警了。”
“有種你報!”
他就那樣凝著我撥通報警電話。
被帶走時,他眼神狠厲,“何皎皎你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