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東靠在車座上,眯著眼,好整以暇地看我。
“三年都沒聽你這麼說過,現在突然這麼說?不是吃味兒是什麼。”
“陳清,你知道我最煩女人搞這種把戲。”
我因為他這毫不留情麵的話,眼底蘊出了水意。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有多珍惜沈小姐,又怎麼會傻到跟她爭。”
“我隻是想再見你一眼,親口跟你說聲再見。”
我說著,飛快地抬起頭看他一眼,撞上他的目光,又像受驚的小鹿般低下頭。
周宸東散漫地笑了笑:“隨你。”
車廂裏冷氣開得很足,而我淋了雨,此刻冷得發抖,打了個噴嚏。
司機從後視鏡看我:“陳小姐,你這樣要生病的。”
周宸東聽他這麼說,目光也懶懶從我身上掃過。
白裙子沾了水,緊貼著皮膚,裏頭的黑色內衣看得一清二楚。
而我手環在胸前,抱住自己,這動作無疑更加凸顯了胸前的風光。
“張師傅,你在前麵把我放下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我話音未落下,周宸東已經伸手將我拉入懷裏,手長驅.直入到衣服裏,在腰上揉.捏著。
“要分手也是明天,今晚,照舊。”
周宸東帶我進了周公館,這座占地幾千平的別院,才是他真正的家,而送我的那套小公寓,不過是他諸多落腳點之一。
“去洗澡。”
他打開衣櫃,取了一件自己的白襯衫扔給我。
我抿唇笑:“謝謝你......”
他目光從我臉上掃過,神情顯而易見地柔和下來。
洗澡時,我看著那花灑,故意將水溫調到了冷水那一邊,這樣洗完澡出來,整個人頭重腳輕,軟綿綿的沒了力氣。
周宸東看到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的我。
“冷?”
“嗯......”
他將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
“怎麼不吹頭發?”
“沒找到吹風機。”
他去浴室拿了吹風機給我,我在鏡子前吹頭發,他就坐在沙發上看我,胸前的浴袍敞著,露出肌肉。
我目光掃過,臉就有些紅了,他散漫地笑了笑,站起來,自後擁住我。
男式襯衫穿在我身上很大,遮住了一半的大腿,我抬手吹頭發時,衣擺跟著往上,下麵的風光便露了出來。
他的身體越發灼.熱,我臉也紅得像要滴血。
“我頭發還沒吹好......”
“你吹你的。”
他下巴抵在我的肩上,一隻手探進襯衫,在細腰上輕輕揉.捏。
渾身仿佛有電流穿過,我無法繼續,隻好關了吹風機,轉身想要推開他。
他卻握住我的手,放到唇邊輕吻,眸中欲色越發深沉。
“這幾天想我了沒?”
男人在這種時候,總是毫不吝嗇柔情和甜言蜜語,我卻不會傻到當了真。
紅著臉點了點頭:“嗯,很想。”
周宸東輕笑了一聲,抬起我的下頜深吻,下一秒,將我抱起來往主臥的大床走去。
周宸東用手探我的額頭。
“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