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軒強行把我媽的肝,換給他的病嬌小助理。
病嬌女手術成功獲得新生,我媽卻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
我為媽媽守靈七天,齊子軒一次沒出現。
葬禮結束我身心俱疲地回到家,卻看到齊子軒抱著宋安安在床上熱吻。
“下次不準再不眠不休陪人家七天,軒哥哥你都瘦了。”
宋安安嬌弱地伏在齊子軒胸膛間,無辜地咬著唇。
“我把暖暖姐母親的肝取走了,她不會怪我吧?”
齊子軒冷冷地說。
“原本老女人就活不久,你幫她媽繼續活在這世上,她應該感謝你才對!”
......
風雪交加的深夜,我拖著冷透骨髓的身心回到家。
打開門。
卻聽到臥室那邊傳來一陣熱吻聲。
心臟緊縮發疼,我一步步朝臥室走過去,聽到宋安安沙啞的撒嬌聲傳出。
“軒哥哥,你都瘦了,人家好心疼。”
“下次不準再不眠不休守我七天,否則人家不理你了。”
我獨自為我媽守靈七日。
而害我媽死在手術台上的齊子軒一次沒有出現。
原來,他一直都在醫院,精心陪護他病弱不堪的小助理。
“笨蛋,別說七天,就是七十天我也要親眼看到你活蹦亂跳才放心。”
透過半掩著的房門,我看到,地上扔著一件情趣內衣。
宋安安柔若無骨的伏在我老公的胸膛間。
總是慘白嬌弱的臉上泛著一片潮紅,無辜的雙眼噙著惹人憐愛的淚水。
“可是,我把暖暖姐母親的肝取走了,她不會怪我吧?”
齊子軒卻捏捏宋安安的臉,寵溺地擦去她眼角的淚痕。
“原本那老女人就活不久。”
“你幫她媽繼續活在這世上,白暖暖應該感謝你才對!你太善良了,小笨蛋。”
眼前的一幕讓我渾身發寒。
手一抖,懷裏裝著我媽遺物的箱子“咚”的掉落在地上。
曖昧的燈光下,纏綿聲戛然而止。
齊子軒抬起頭來,看到我出現,眼裏閃過一絲不悅。
隨後看到地上我媽的遺物,更是不耐地蹙起眉頭。
小心翼翼地把宋安安放進被窩,他這才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黑臉盯著我。
“白暖暖,你是故意的嗎?”
“非要在安安出院這種好日子,把死人的東西帶回來?晦不晦氣!”
我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前不久,宋安安突然被查出患了肝癌,而我媽的肝源竟剛好能和她匹配。
齊子軒就要求我將我媽的肝換給宋安安。
“你媽一身病反正拖著也是個死,還不如把她的肝捐給安安,當行善給你積福。”
“安安還那麼年輕,人間的許多快樂她都還沒享受過。”
我堅決不同意,卻不想齊子軒卻趁我不注意跑到我媽病床前。
騙我媽是他自己得了肝癌,再不換肝他就要死。
我媽對齊子軒從小視如己出,竟毫不懷疑,傻傻的簽下了捐贈協議......
而原本隻需要換部分肝給宋安安就行。
齊子軒卻擔心半個肝不夠,竟喪心病狂的買通醫生,將我媽整個肝摘取出來!
到死前,我媽還在不停祈禱齊子軒可以健康地活下去。
和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但齊子軒還不知道。
我肚子裏已經有了他,夢寐以求的骨肉。
齊子軒患有弱精症,這輩子能擁有孩子的幾率低之又低。
我們為此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
尤其是我媽,看到齊子軒那麼想要孩子。
她便不顧我的阻止,從全國這個寺廟求到那個寺廟。
一步一叩首,幾裏地外便跪著,一路爬到送子觀音的腳下,以為我們求得一子。
長期以往,我媽額頭磕破,膝蓋壞死。
她再也無法健康地走路。
她用一身病痛的赤誠,感動了上天,終於換來了肚子裏我的寶寶。
齊子軒呢,他卻是這樣報答我媽的!
齊子軒騙我媽簽字的那天,正是我檢查出懷孕的日子。
我甚至來不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眼前這個我曾深愛了超過十年的男人。
現在,我徹底看清楚他隻是個恩將仇報的畜生。
那麼多的愛與眷戀,一夜成空。我冷冷地開口。
“我們離婚吧,齊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