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再次爆發了陣陣笑聲。
我再次愣住。
我說的是實話,我的莊園就連著球場,我無需通勤。
他們又在笑什麼?
坐在主位的傅宴澤咳嗽了一場,全場寂靜。
那一刻我才明白,今天這場子裏,除了我,都是傅宴澤的狗。
他們正翹首以盼等著主人下達下一個命令。
傅宴澤卻攬住唐念微,下巴在她頭頂摩挲。
“念薇啊,你當初要不是聽我話,恐怕不是坐在自行車上笑。”
“陸謹川連自行車可都沒有。”
全場捧腹大笑。
隻有唐念微小心翼翼看我一眼,立馬低下頭去。
好像很慌張的樣子。
那一瞬我開始好奇,她是怕我將一起喝酒的事情捅破?
怕傅宴澤生氣?
我不做這種小人之事。
傅宴澤目光掃視一圈,全場再次安靜。
他再次以一副高位者的姿態看我。
“你現在跪下求我,我叫徐助理幫你一把,漲個薪不成問題。”
徐助理?我擰眉思考。
高宇見我不解,笑得更大聲了。
“別琢磨了,徐助理是這家高爾夫球場老板的親信,你這種基層員工沒機會見他。”
“你趕緊跪下,這是你人生唯一一次翻身的機會。”
“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傅總難得做這種善事。”
一群人讓我下跪求饒,這叫善事?
這幫人的道德比我想象中還要低。
當傅宴澤的狗肯定也是因為利益。
他們就像蒼蠅一般盯著蛋的裂縫,跟一群蒼蠅計較什麼?
更不會讓他們知道我的實力。
我坦然一笑。
“各位吃著樂著,我就不奉陪了。”
我要做的事比這重要千倍萬倍。
剛要走,整個人被後麵一股力道帶著差點摔倒。
高宇一臉怒氣地瞪著我。
傅宴澤饒有意味地看著我,沒說話。
高宇一腳踹在我膝蓋處。
雖然吃痛,我卻穩穩站住了。
“讓你跪你是聾了嗎?”
“陸謹川,我看你是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