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薇和江宴赤裸著身軀在落地窗前糾纏,一聲聲嬌媚的喘息在安靜的房間格外明顯。
“嗯......雨薇姐,今天早上在車上不是才來過嗎,你怎麼還沒有吃飽?”
男人身下動作不停,一隻手將女人雙手鉗製住舉過頭頂,另一隻手將她翻過身壓在落地窗前。
“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是誰晚上在桌子下麵用腳勾引我,嗯?你挑起的火今晚自己負責澆滅。”
楚雨薇仰頭發出一聲難耐的喘息,在玻璃上留下一個個手印。
“啊,小聲點雨薇姐,我怕把易年哥吵醒了。”
“沒事,我在他的牛奶裏放了半顆安眠藥,他不會醒。更何況唯許還在房間裏,她知道我們在樓下,不會讓易年下樓的。”
兩人動作越來越大,楚雨薇的呻吟聲一陣高過一陣,站在樓梯口的許易年終於支撐不住搖搖欲墜的身體滑落在地上。
明明整棟別墅都開著十足的暖氣,許易年卻覺得他仿佛置身於外麵的冰天雪地中,將他整顆心臟都凍住不能再跳動。
即使早已知道他們的私情,可他從未想過楚雨薇為了和江宴廝混,竟然給他下安眠藥。
而他的‘好兒子’,也替他們充當著監視器。
他踉踉蹌蹌站起身,強行壓下心臟處撕心裂肺的痛意。
這樣的百分百愛意,他再也不想要了!
第二天一早,楚雨薇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親手做好早餐。
等許易年下樓後盛了一碗粥,吹涼後再放到他麵前。
“老公,嘗嘗,我一大早就起來熬的。”
究竟是一大早起來,還是昨晚和江宴糾纏一整晚沒睡呢?
許易年斂下眼中的諷刺,沉默地喝著粥。
江宴在一旁支著下巴感慨。
“易年哥,雨薇姐真細心,不過我女朋友也不差,我真是幸運有一個和雨薇姐一樣好的女朋友。”
許易年動作一頓,看向江宴隱隱帶著得意的目光平靜地問。
“哦?你什麼時候有的女朋友?”
江宴笑了笑。
“兩個月之前。”
許易年握著勺子的手緊了緊。
兩個月前是江宴剛剛來家裏借住的日子,原來他們這麼早就滾在了一起。
此時電視中正在播報一則早間新聞,娛樂圈一對著名的恩愛夫妻婚變,女方出軌養小白臉,男方深受打擊遠赴國外接受心理治療。
許易年放下碗,看向楚雨薇認真地問。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女人一邊說著這輩子隻愛一個男人,背地裏卻和另一個男人廝混嗎?”
楚雨薇注視著他的眼神依舊盛滿愛意。
“老公,別的女人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絕對不會這樣,這輩子我隻愛你。”
“那如果你不愛我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楚雨薇快速打斷了。
“不可能!我對你的愛人盡皆知,在我心裏所有男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你的一根頭發絲。”
剛剛睡醒下樓的楚唯許恰好聽到了這句話,連忙撲進他懷裏。
“爸爸你放心,我可以幫媽媽作證,她身邊沒有別的男人,就連公司裏的秘書都是阿姨。”
許易年諷刺地扯了扯嘴角。
楚雨薇,楚唯許,說謊的人會遭到報應的。
“對了老公,吃完早餐我們去滑雪場好不好?”
“昨天我們回來晚了,今天好好陪你,給你補過生日。”
楚唯許也從廚房端出來一杯果汁遞給他,摟著他的腰撒嬌。
“去嘛去嘛爸爸,滑雪可好玩了。”
江宴垂下頭,在一旁故作低落。
“從小到大,我還沒有見過滑雪場呢。”
楚雨薇有些試探地開口。
“老公,把阿宴一起帶上吧,讓他也體驗一下滑雪。”
“而且阿宴還能幫我們安排行程,方便一點。”
楚唯許也用期待的眼神望著他。
許易年“嗯”了一聲。
究竟是為了方便,還是想和江宴無時無刻待在一起?
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探究這對母女的真實想法了,隨他們去吧。
到了滑雪場,楚雨薇和楚唯許兩人從車上下來後,江宴將脖子上的圍巾自然地取下來圍在楚唯許脖子上,緊接著又遞給楚雨薇一個保溫杯。
許易年默然地看著他一係列行雲流水的動作。
楚唯許雖然年齡小,但一向不喜除了楚家人以外的人觸碰。
而楚雨薇自從六年前被人在飲料中下了藥,也從來不會接過除了他之外的男人遞來的飲品。
僅僅兩個月,江宴就能成為這對母女的第二個例外了。
許易年眼尖地瞥見他手腕上一抹翠綠。
“你手上戴的是什麼?”
聞言江宴露出了白皙的手腕,上麵帶著一支鑲著鑽石的手表,言語中別有深意。
“這是我女朋友送給我的禮物,款式還是她女兒挑的呢。”
“雖然她女兒是和前夫生的,但她已經私下叫我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