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個村民經過,趕跑了弟弟,還不知道那個女孩會被弟弟欺負成什麼樣。
小女孩帶著一身的塵土和血回到家中。
村長媳婦看到這一幕,氣血上湧,再也接受不住。
帶著沾有她女兒血跡的衣服和褲子來到我家。
奶奶自然見不得她的金疙瘩受到這種欺負,
當即就和村主任村主任家的媳婦撕扯起來。
最後,她將渾身還青紫我和二姐拉出來,
“嗬”,奶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將這兩個死丫頭給你們,隨便你們怎麼玩,這還不行嗎?”
“你你你你個賤人,我要你們家這兩個死丫頭有什麼用。我們家那死丫頭被你們家的賤種欺負得幾天都不能下地幹活了,你說怎麼辦!”
村長媳婦氣得吐沫橫飛.
“行了行了,大不了就讓這兩個死丫頭,連你家的活一塊幹了。再賠你家一頭豬,再多的我們也給不了。”父親撥開人群,不屑地說道。
村長媳婦這才作罷,對起滿臉褶子笑著離開。
人剛走,父親身上的扁擔便又衝我們身上招呼,“讓你們看不好弟弟,再有下次,你們就給我等著去死。”
直到他們幾人回了屋,二姐抱著我回到豬圈。
“二姐,我身上好疼。”我在二姐的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二姐因為挨打,已經有一隻眼睛睜不開了。
盡管如此,她還是將我摟得緊緊地,小聲地安慰著我。
我回憶起那天,弟弟帶著一條血痕回到家中。
奶奶看到,心疼得眼淚都擠出了兩滴。
繼母問起他如何受傷,
他謊稱是我和二姐欺負她。
奶奶氣急,操起杵門棍來到還在做飯和煮豬食的我倆身邊。
二話不說,直接將我倆打趴在地。
隨後將我倆鎖進柴房中。
直到村長媳婦來家中鬧事才將滴水未進的我倆拉到眾人麵前。
自從我倆承擔了兩戶人家的活後,變得異常忙碌。
弟弟見無人可以欺負,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
直到那天,奶奶一個不順心惹惱了他。
他學著大人的模樣,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拿起杵門棍,徑直地往奶奶頭上打去。
奶奶的後腦勺當即湧出一股鮮血,踉蹌兩步便倒下了。
村醫經過診斷,奶奶隻是後腦勺有點傷,多吃兩副草藥便能好起來。
弟弟還小,力氣雖大但是還不至於將奶奶打死。
於是奶奶就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稍有不順心就要將我和姐罵的狗血淋頭。
經過此事,父親和繼母心中一陣後怕。
生怕下一個受傷的就輪到自己。
於是二人一合計,決定再生一個男娃。
男孩子皮一些也是正常,
相信再生一個男娃給弟弟做伴,
兩個人打打鬧鬧,弟弟也不算孤單。
既然打算生男娃,那就要去求求神女。
隻有求得神女垂憐,
才能再生男娃。
父親決定如法炮製之前的行為。
家中還有兩個女孩。
那就大的先來。
由於奶奶還躺在床上行動不便,
他和繼母一合計,
決定拿二姐開刀。
當天晚上,
父親偷來一隻大黃狗。
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陳瘸子家的。
大黃狗極通人性。
每每我和姐姐經過陳瘸子家,
大黃狗總會湊上前來,
讓我和二姐摸摸它,
用濡濕的舌頭舔舔我倆的掌心。
她是我和二姐在村裏僅有的夥伴。
如今卻隻有進氣沒有出氣地趴在地上。
父親生扒了大黃狗的皮,
將血淋淋的狗肉端到二姐麵前。
此刻,他也不用顧忌我的存在。
“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他冷笑地看著我。
二姐不願,父親又是一巴掌。
掰開二姐的嘴
將狗肉塞進去。
滑膩的狗肉順著姐姐的喉嚨吞了進去,
父親這才鬆開他的手。
二姐趴在地上嘔吐,
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隨後父親拉著二姐的頭發,
來到柴房。
我抱著姐姐的身體不肯撒手。
父親一腳踹到的身上。
我疼得不行,仍不肯放手。
父親又是一腳,直到踹到我鬆手。
繼母已經在柴房中等候多時。父親一進去就闔上了門。
我拖著我的身體在地上扭曲地爬行,
一點一點的挪向柴房。
此時柴房裏傳來一聲尖叫,
繼母正捂著她血淋淋的手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