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宜一襲白裙,站在我的家門口哭的梨花帶雨。
「阿宴,求求你,我隻剩下三天的時間了......」
她似乎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見許宴沒有反應,上前幾步想要挽住他的手。
我擋在許宴的身前,冷冷地看著她,「你現在回去,我和阿宴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任誰忽然被人闖到家裏來搶男人,心情都不會美麗。
更何況還是這麼荒謬的理由。
但陸溫宜是許宴的意義非凡的朋友,我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想著趕緊把她打發走。
陸溫宜咬著嘴唇看我,仿佛受了莫大的屈辱。
「婉婉姑娘,你不相信我?」
「我隻相信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謀已久。」
「......所以你認為我是那種破壞別人的第三者?」
「我也希望你不是。」
「......」
她被我懟的啞口無言,可憐兮兮的目光落在我身側的許宴上,「阿宴......」
我看著低頭沉默的許宴,心裏忽然咯噔一下。
他在猶豫......
陸溫宜是許宴的朋友。
更準確一點說,陸溫宜是和許宴一起在福利院長大的青梅。
我和許宴在一起前,他倆幾乎形影不離。
周圍時常有人開他們倆的玩笑,說他們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但陸溫宜總是微笑著解釋,「我和阿宴隻是朋友。」
後來我和許宴告白,許宴接受後,陸溫宜就像忽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在許宴身邊。
誰也沒有想到,在我和許宴即將結婚的時候,她忽然出現在家門口,說她被綁定了係統,三天內不和許宴談戀愛結婚就會死......
良久,許宴終於抬頭。
看向我。
我心底微鬆。
我和許宴在一起了十年,陪他從以前的一無所有走到今天的家財萬貫,一起度過無數的風雨。
三天後我們就要結婚了,陸溫宜的理由那麼荒謬,他怎麼可能會相信——
「婉婉,溫宜她說的或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