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初掛斷電話,看我這副模樣,也反應過來不妥。
她上來扶我,嬌軟著聲音:
“老公,你沒事吧?我剛才就是太急了。”
“畢竟你不懂商場上那些彎彎繞繞,不讓你幹涉公司的事也是為了你好,公司有我,你隻需要負責好好愛我就可以了。”
她貼著我,凹凸有致的身材晃了晃,神色曖昧的衝我眨了眨眼。
下一瞬,她眼神一瞥。
捕捉到了我空落落的指間,臉色猛地一變。
“你的婚戒呢?”
這枚婚戒是當初宋若初親自設計的,鑽石產於南非,千金難求。
婚戒內刻著我和她的名字縮寫。
結婚那天,我們便曾立誓,此生都不會摘下婚戒。
我仍記得他撲到我懷裏,雙眼哭的通紅的模樣。
她說:
“觀棋,我終於嫁給你了。”
我臉色平靜的看著她,她的表情卻越來越慌亂。
沉默了片刻,我啞著聲音開口:
“可能是不小心落家裏哪個角落了。”
她鬆了口氣,又重新掛上了笑:
“找到之後還是要戴上的,這可是我們愛情的象征,這樣別的女人看到就知道你有多愛我,也就不敢來跟我搶了!”
說著,她突然踮起腳想要吻我。
我不著痕跡的偏開了頭。
“我累了,先休息了。”
宋若初臉上的表情呆愣了一瞬,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她善解人意的推搡著我進臥室:
“那老公你先休息吧,這裏我來收拾就好。”
後半夜。
“老公?你睡了嗎?”
宋若初輕聲喚了我幾聲,我沒應。
半晌後,身後貼著我的身體突然移開了些許距離。
她躡手躡腳的打開門,隻穿著睡裙和拖鞋就出去了。
我睜開眼,一路上跟著她的腳步。
到了停車場。
車窗半掩,映出了裏麵男人立體俊俏的側臉。
宋若初剛一上車,就被猛的拽了進去。
“寶貝兒,想死我了。”
兩人吻的難舍難分。
宋若初麵色潮紅的回應著他,聲音發顫:
“輕點。”
“輕什麼,你不就喜歡這樣?”
傅彥壞笑一聲,手不安分的將她的吊帶睡裙扯了下來,露出半邊雪白。
他俯身吻了吻,忽然又探出頭:
“看來那廢物沒碰你啊,寶貝兒,你說,是我強還是他強?”
宋若初雙眼迷離的抱著他的脖子,香汗淋漓:
“他哪有你識趣,榆木腦袋一個,討厭,你快點....”
我看著手機裏香豔的場麵。
直至車窗升起,車子開始劇烈晃動,才結束了視頻錄製。
寒風刺骨,一個勁的往我骨子裏鑽。
回去的路上,我雙手揣著兜。
對宋若初最後一絲期盼也徹底消失殆盡。
七年夫妻情分,我問心無愧。
宋若初用事實向我詮釋了,什麼叫年少情深走到相看兩厭。
夫妻一場,我打算也用事實教她一個道理。
負心薄幸之人應該付出什麼代價。
......
宋若初這幾日依舊很忙。
她忙著籌備紀念日典禮和應付傅彥,所以並未注意到我在家裏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少。
說來可笑,結婚多年,我這兩日一清算 ,屬於自己的財產竟然沒有多少。
就連夫妻共同財產,也隻掛了宋若初一個人的名字。
過去她總說沒安全感,所以在物質上我從不會計較什麼。
就連她之前說,想等到去愛爾蘭再和我領證,因為那裏的法律不讓離婚。
我也能欣然同意。
但一拖就是七年,哪怕一天飛愛爾蘭領證的時間她都抽不出。
我突然釋懷的笑了笑。
沒想到多年的意難平,竟然能在關鍵時刻幫我一個大忙。
宋若初,不知道當報應的回旋鏢紮在你身上時。
你會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