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趁雲澈處理事務時,淩夢又找上了門。
淩夢輕狂地看著她,自大地說著:“原來是你娘的靈珠啊。”
“我說怎麼服用下去修為大漲呢,估計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成仙了。”
她蹲下身,輕輕撫摸著雲枝的頭發,捏緊了她的臉與她對視。
“阿澈說過,過幾日就為我舉辦婚禮。”
“不過這也多虧了你的一巴掌,讓我可以名正言順地讓他給我補償。”
雲枝張口,卻啞口無聲,說不出話。
她也不想糾纏什麼了,隻是淩夢又拎起她的頭發,在她耳邊傲嬌地說著。
“你可得參加我的婚禮,給你留了最前排的位置哦。”
“還有,那巴掌,我已經讓阿澈一會兒成倍還給你了。”
雲澈出現時,身後跟著一群侍衛。
侍衛拉住了她,把她用利劍釘在樹幹上,讓她動彈不了。
她緊緊盯著雲澈,雲澈冷聲道:“夢兒以後是我夫人,打了仙府的夫人還是得受些懲罰的。”
“放心,隻是些外傷,給你漲漲教訓罷了。”
而後,他把劍給了淩夢。
一劍一劍,淩夢狠狠往雲枝身體上插。
她痛的快暈過去,雲澈卻用靈力讓她保持十二分的清醒。
劍做了處理,不會傷她性命,但會讓她感覺到疼痛。
直到淩夢解氣,甩了甩手臂,對著雲澈撒嬌道:“夫君,我手都酸了。”
“夫君,我累了,把她釘在這邊反省吧。”
一直到了半夜,下起大雨,她凍的全身發熱。
她本該失去意識的,但雲澈的靈力卻讓她隻感受得到痛了。
深夜時,雲澈才出現。
他把劍收了回去,抬起趴在地上的她的臉,說道:“夢兒是我的夫人。”
“你想在這裏呆下去,就乖乖的,我們還和以前一樣。”
“不然,我也護不住你。”
她無措地笑了,感到透骨的痛。
婚禮前第二天晚上,雲澈忽然喝的酩酊大醉。
她在床上休息,雲澈推門而入抱住了她。
雲枝感受著他的體溫,聞到身上的酒香味。
那一瞬間,又萌生起了他是不是還愛著她的想法。
卻聽雲澈說著:“夢兒,我愛你。”
“這次你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我還要和你一起過一輩子。”
酒醉時,他拉著她翻雲覆雨,弄的她渾身青紫。
口中喊著的一直都是“夢兒”,卻沒有出現過她的名字。
她嘗試著問了一句:“那雲枝呢?雲枝怎麼辦?”
雲澈臉上的笑忽然消失了,苦笑著,“是啊,雲枝怎麼辦呢?”
她又無奈問著:“那讓她永遠消失好不好。”
得到的又是肯定的答複:“那就讓她永遠消失吧。”
折騰了一夜,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
雲澈醒來時,慌亂穿上了衣服。
“真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居然趁我喝醉勾引我上床。”
“雲枝,你怎麼這麼惡心啊。”
他冷眼看著她,沒有聽她的任何解釋。
婚禮前夜,她站在雲澈主屋的門口,從門縫打量著裏麵相擁而睡的兩人。
他們睡得酣甜,雲澈摟著淩夢,就像是摟著珍寶。
曾幾何時,他們也曾這樣子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