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是我,你信嗎?”
“沒有哪個女人會拿自己的臉來開玩笑,不是你,還能是她自己嗎?”
這樣質問又肯定的態度,一時間讓我啞口無言。
本想說的一句“看看監控不就知道了”也沒有說出口。
曾經說會永遠信任我的人,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抱走陸遙的同時,也拿走了醫藥箱
原來,他的永遠是有期限的。
我的視線從他們離開的背影上移開,默默轉向桌角擺放的日曆。
還有三天。
在我和單紀東鬧的不愉快的時間裏,家裏的女主人好像換了人。
單慕笙和單紀宸對我視若無睹, 陸遙圍著他們父子開心的笑,獨獨顯得我像個外人。
直至第二天夜裏,單紀宸無奈的握著我的手。
“老婆,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隻要你跟遙遙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好嗎?”
“這麼急著讓我給她道歉,可不像一個表哥對表妹的關心”我淡淡的說。
單紀宸神色明顯緊繃了一下。
“老婆,你別胡思亂想了,她好不容易來家裏做客,臉還受了傷,讓姨媽知道了影響家裏的和氣”
影響和氣?我看你擔心的是那張和白月光七分像的臉會不會留疤吧。
自她臉受傷後,就故意找借口不去醫治,說什麼既然是我看不慣她的臉,那她不醫治也罷。
擺明了想惡心我,讓我給她道歉,相信單紀宸也看出來了,這會才不得不對我低頭。
“老婆,你就去跟遙遙道個歉吧。”
“好。”
似乎是沒想到我就這麼輕易答應下來,他微微怔愣了一下。
一種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預感在心底一閃而過,隨即又消失不見,一如往常般與我親近。
“太好了老婆,以後你不要再跟我們父子倆冷戰了,你都不知道,這兩天你不看我們,也不跟我們說話的時候我們有多難過,慕笙還哭了兩回。”
“我也很難過啊。”
單紀宸抬頭看我,好像生怕什麼事影響到我的心情。
“你知道的吧,我有潔癖,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隻要臟了的東西,我就不想要了。”
他神情緊張起來,臉上浮現出我從未見到過的慌亂,隨後緊緊的抱住我。
“不會的老婆,不會的老婆,你別不要我和慕笙,沒有你我們活不下去的。”
我笑了笑,語氣柔和,眼底確沒有半分溫情。
“我當然知道老公你不是這樣的人,不會在心裏惦記著別人,更不會出軌,慕笙也不會認別的女人做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