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金雨嬌發給我那些東西,一股腦發給了營銷號。
在我鈔能力的助攻下,溫澤霖婚內出軌金雨嬌,還求婚的事,鬧得人盡皆知。
我雇人去金雨嬌父親的公司樓下,和金雨嬌母親任職的學校,拉起粉紅色橫幅。
上麵寫明:“XXX的女兒金雨嬌深愛我夫,身為原配,特來替夫納妾。”
跟橫幅一起的,還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大喇叭,循環播放。
金家父母氣瘋了。
滿世界找我。
而我,則是早早的躲出去了。
隻讓雅茹當我地代理律師去跟溫澤霖談離婚的事。
起初,溫澤霖死活不答應。
用他的話說就是,他愛的人隻有我。
跟金雨嬌隻是逢場作戲。
做給家裏長輩看的。
他不會跟金雨嬌領結婚證。
我才是他受法律認可的,真正意義上的妻子。
雅茹差點吐了。
太虛偽,太惡心了!
更搞笑的是,溫澤霖這邊剛放狠話說我才是他唯一的妻子,他絕不可能離婚。
那邊金雨嬌就自殺了。
當然,沒死成。
被發現了。
不到半個小時,那個在婚禮上哭成狗,說能娶到我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福的男人,簽下了離婚協議書。
有一說一,溫澤霖在金錢上從不曾苛待我。
這次離婚也分給我不少財產。
東西到手,我直接委托雅茹把大部分財產變現捐出去。
另一部分我寫下遺囑交給律師,叮囑他在我死後交給雅茹。
希望一夜暴富,能衝淡幾分我的死給雅茹帶來的傷痛。
轉眼,到了溫澤霖和金雨嬌訂婚當天。
從今早開始,溫澤霖的眼皮就一直跳。
好幾次,他都分神了。
“爸,還沒椏椏的消息嗎?”溫澤霖問溫父。
他最近又要忙著處理公司的事,又要應付金家,還要安排訂婚的事,忙得不可開交。
就把找鬱椏的事交給溫父。
溫父皺眉道,“你怎麼還惦記著那個掃把星?別忘了,是誰把你媽還有公司害成這個樣子的?你媽沒說錯,她就是個禍害。”
“爸,我不許你這麼說椏椏。”溫澤霖怒道。
他的椏椏是世上最美好的姑娘,才不是什麼禍害。
等她氣消了,就該回來了。
椏椏害怕不敢生孩子,就讓金雨嬌生。
到時候孩子生了抱回去讓椏椏養。
她肯定會很開心。
這麼想著,溫澤霖嘴角也勾起淡淡笑容。
訂婚前半場,非常順利。
人人稱讚溫澤霖和金雨嬌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掌聲不斷。
接近尾聲時,宴會廳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為首的林雅茹一身白衣披麻戴孝,懷中抱著一張黑白遺照走進來。
她身後,是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抬著棺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