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隻是,你為什麼要放棄這個工作?”
“你跟學姐......”
江與欲言又止,見江霖的表情不像之前一樣言笑,不再繼續說下去。
江霖低頭整理著文件,嗤笑一聲。
“已經是前妻了,我和她離婚了。”
江與先是一愣,隨後了然地歎了口氣。
“學長,這些年你為學姐做了那麼多,不隻是生意上幫襯,甚至願意在家裏做飯洗衣,還親自帶著我們這些小輩們學習,為公司付出了這麼多,可你為學姐做到這個份上,學姐還是讓你失望了。”
見江與為他憤慨,江霖不自覺地笑了。
是啊,連外人都看得到他的付出,甚至在他和林蕊離婚時吐槽她的不對,可每天 朝夕相處的枕邊人卻不能發現。
交接完工作以後,江與幫著江霖把他的東西從辦公室搬了出去。
平常他沒太在意過,這樣一收拾他才發現,辦公室裏有著各種東西,折疊床,保暖杯,睡覺的枕頭和床被。
為了幫助林蕊更好地發展公司,江霖已經把辦公室換成了第二個家。
林蕊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而江霖也不願意自己生活在一個冷清的房子裏,他請求林蕊回家,可林蕊卻說他沒事找事。
後來他被林蕊安排在了公司,把大量的文件和交易安排給他,這樣江霖就不會想著回家,也不會打擾她和許言的甜蜜時刻,公司也會發展越來越好。
現在江霖才意識到這點,他就這樣當了幾年的牛馬,沒有工資還任勞任怨,在這段關係裏,他實在是渺小的可憐。
等江霖和江與搬完所有東西,已經在公司樓下累的大汗淋漓,就在此時林蕊帶著一群人正好經過。
林蕊弟弟林野向來瞧不起江霖,覺得他配不上自己的姐姐,見到他狼狽的模樣,聲音立馬高了八度:
“呦,這不是我家那條看門狗麼,這是沒被拴好狗鏈,不在家裏給我姐做飯,反而跑到公司裏瞎蹦噠了?”
江霖沒理她,轉身拉著江與就走。
而林野直接撿起地上的礦泉水瓶,砸在江霖腦袋上:
“小賤狗,你是聾了麼?這裏還有瓶子你不撿走賣錢麼?哈哈哈。”
林野捧腹大笑。
自從林蕊和江霖在一起後,林蕊的弟弟就看不上江霖,經常對他肆意羞辱,林蕊看在眼裏也並不攔著。
這讓所有人都以為林蕊默認了,江霖根本不配和他們站在一起,也配不上林蕊的喜歡,在她們眼裏江霖就是低等人,壓根不配進他們的圈子。
江與看著江霖被林野欺負,可林蕊卻沒有絲毫護著江霖,他氣憤地想要開口替江霖罵回去。
可江霖卻攔住了他,示意他不要說話。
若是以前江霖一定會陪著笑臉,和她們道歉,但是今天他一點也不想和他們廢話。
見他轉身要走,林野直接上手扯住了胳膊。
“誰讓你走了?”
江霖之前一直是舔狗角色,對他們都是卑躬屈膝的,現在突然不搭理他們,讓一群被嬌養慣的公子哥上了火。
江霖被迫回頭,才看見林蕊倚靠在一個男人懷裏,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你睜大狗眼看清楚了,許言哥回來了,我姐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他們才是郎才女貌地一對,我勸你別自討沒趣,早點滾吧!”
林蕊身後的男人自上而下掃了江霖一眼,眼底的不屑愈加明顯。
許言身著一身黑衣,金色的頭發明顯燙染過,脖頸上是銀色的項鏈,渾身上下都是痞酷的感覺,星味十足,怪不得林蕊能一直把他放在心上,一直愛著她。
許言大度地伸手,眼裏卻是遮不住地挑釁:
“蕊蕊的老公江霖是吧,你好,我是許言。”
他話音未落,林蕊就一把握住他的手,擋在江霖身前,看著許言的眼睛冒著星星,臉色泛紅,嘴裏都是甜蜜的話語:
“許言哥哥,你千萬別誤會,幾年前你被別人騙了才離開我,被迫官宣了別的女人,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什麼老公不老公的,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他不過是替我管理公司的普通員工,我是被迫和他結婚的,我愛的一直是你!”
說著林蕊將許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周圍起哄聲一片,紛紛叫好。
“在一起,在一起!”
林野更是趁機提議:
“許言哥剛回來,也不能一直住在酒店吧,那不是委屈許言哥了嗎,要不就住在我姐家裏吧,你還能照顧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