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我多想,人已經擠在了休息室。
陶姨一副傷心過度的模樣,她舉起手要打我巴掌。
我想躲開,可不察陶父從身後踹我膝蓋,我吃痛跪下,硬生生挨下一巴掌。
身後,尹桂捂住嘴巴躲在白夜竹懷裏,神情雖驚恐不忍,但眼中分明閃著得意的笑意。
這一巴掌用了極大的力氣,我嘴角滲出血來,腦子快速轉動。
前世事發突然,我又因為得知閨蜜去世打擊而完全失了魂,也正是如此被尹桂他們鑽了空子,這次絕不能重蹈覆轍!
我沒有被打後的憤怒,反而如往常一起親昵體貼。
“陶姨,陶叔,你們沒事吧,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別急,我給沫沫打電話,有什麼事我們大家一起解決。”
我撥通閨蜜的電話,雖然知道沒有人接聽,但是好歹陶姨他們停了下來。
我一舉一動都表現出自己不知道閨蜜已經死的事情,見狀,陶姨與陶父疑惑的麵麵相覷。
尹桂憤恨咬唇,她上前一步,失望盯著我∶“姐,大家都知道是你殺了沫姐姐,你為什麼還要演戲呢!”
“沫沫姐對你那麼好,她那麼善良,你怎麼狠心傷害她!”
她一番話下來,徹底擊垮陶姨陶父搖搖欲墜的理智線,二老又想撲過來。
我反手給了尹桂一巴掌,失聲道∶“尹桂你憑什麼詛咒沫沫,她活得好好的!”
尹桂痛苦捂臉,她沒想到我打落了她的算盤。
我反抓住陶姨的手,淚流滿麵她求證。
陶姨陶父不是不講道理的莽夫,他們緩了半天也品出我確實並不知情。
而陶姨一向拿我當親生女兒對待,她見我這個樣子,沉聲反問∶“不是你殺的沫沫,你難道不知道她死了?!”
見勢頭不對,白夜竹急切開口∶“尹月,你就是趁我和桂出去的那段時間謀害了沫沫,你還在狡辯什麼!”
我嗆回去∶“你們走後,我就回了休息室,從未出去過,不信可以問阿麥,或者,可以調監控!”
“再說了,為什麼我不在場就是我殺人,難道就不能是你們離場去害了沫沫然後栽贓給我?!”
尹桂與白夜竹被嗆得脖子漲紅,他們不知道我會口齒伶俐反駁,更不清楚他們走後我來了休息室,一時想不出詞來。
我不敢鬆懈,扶起陶姨一起去了監控室。
半晌,看著屏幕上清晰的身影,還有阿麥的證詞,陶姨陶父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什麼,敵意降了不少。
但想來尹桂背地裏說了不少汙蔑我的話,二老並沒有完全打消對我的懷疑。
不過到底避開了前世的混局,我鬆了一口氣。
一旁的尹桂與白夜竹的臉色就沒有那麼好看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
尹桂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她挽著陶姨的手∶“姐,地盤是你的,你熟悉布局結構,當然也能避開監控去殺了沫沫姐,我們說不過你,隻是可憐沫沫姐就這麼死了。”
“尹桂,你一口一個詛咒沫沫死,到底誰歹毒!”
我反手又是一巴掌過去。
這一次是用盡了極大的力氣,尹桂跌打在地。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