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發現我帶了耳塞,完全注意不到他們,他們還因為動靜太大被圖書管理員趕出圖書館後,就放棄了這個方法。
她開始約我出去旅遊、逛街、看電影......
但她怎麼說我都不為所動,“這次考試我一定要過!”
她對我的敵意也越來越明顯。
“顧小喬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一天晚上,她紅著眼眶問我。
我一臉疑惑,“什麼?我最近一直忙著學習發生什麼了嗎?”
她眼淚一滴滴落下,“你最近不僅不理我,還不陪我出去玩,之前從來沒有過。”
我心疼地給她擦眼淚,懺悔,“不是我不願意陪你,而是我沒時間,我要準備考試,等考完試,你讓我陪你去哪都行。”
她哭的更凶了,“我還比不上一次考試嗎?如果是我在準備考試,你約我出去,我肯定不會拒絕你。”
“顧小喬你好自私,你對我,遠沒有我對你這麼好。”
我怔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瞪大眼睛看著我,“你有什麼好事從來都不叫上我,打比賽從來不找我組隊,我還是從你朋友圈知道你參加了這麼多比賽,拿過這麼多獎,你是不是故意瞞著我的。”
我愣愣看著她許久,“你沒跟我說,我以為你不想,而且我們這幾個人都配合出默契來了,沒想過再找其他人組隊。對不起啊婷玉,我......”
“對不起!”
我話還沒說完,她也說了對不起。
她拉起我的手,晃了晃,“今天被翔宇氣到了,情緒有點失控,牽連到你了,對不起啊小喬,我不是故意的,我說的那些都是氣話,你別放心上。”
“你好好準備考試,加油!”
看著她的笑臉,胃裏翻騰起一陣惡心。
剛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吧!
我也曾拉過她一起打比賽。
但她忙著跟陳翔宇談情說愛,很少參加小組會議,連策劃都是我幫她寫的。
最後她又向我抱怨,“我的名字為什麼排在最後,隻能加0.5的學分,而且隻有前三才能憑這個比賽參加保研吧!”
我支支吾吾開不了口。
她又沒出力,名字放前麵,我怎麼向其他同學交代,以後還會有人組隊跟我打比賽嗎?
她熱情不高,我也不想鬧得大家都不開心,所以沒再主動找過她。
但無論是比賽還是學習,我都沒藏著掖著過。
又過幾周。
從圖書館回來的路上,我一打開手機就發現我們寢室火了。
有人在校園牆匿名投稿了一段音頻。
並配文,“寢室不是妓院,窮的連酒店都開不起就別玩,這次給你點臉,再有下次直接貼寢室號。”
校園牆一直是在校生了解信息的重要渠道,幾乎每個人都關注了。
於是帖子火了。
【男的進女生寢室?這真不是變態嗎?廁所、浴室這些公共場合也都在寢室樓裏,細思極恐啊!】
【惡心死了,在寢室玩,室友也是厲害,不嫌惡心嗎?萬一滾室友床上,臟死了。】
【在裏麵幹嘛呢?哼哼唧唧地,來打開門讓大家都看看啊。】
【真覺得這種惡心人不償命的行為應該判刑,應該入法。】
【窮的連酒店都開不起,就別談戀愛,女的也挺下賤,不自重,把人都帶寢室來了,考慮過室友和同一棟樓女生的想法嗎?】
......
我劃著評論區,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頭像。
是張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