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工作狂刑警男友,他永遠在忙。
我感覺在他的心裏,我根本就不是一個重要的人。
可是當我被報複他的綁匪殺害的時候。
他瘋了!
我才知道,我在他的心裏是多麼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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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前,顧睿淵說要出門去加班。
而我當時肚子疼痛欲裂,想讓顧睿淵先送我去醫院。
可誰知他卻直接不耐的說道:“那邊出了重大的案子,我必須去。”
“你不能自己打車去醫院?”
我疼得冷汗往下掉,虛弱的說:“求你了,就這一次。”
可他還是毫不留情的走了。
而我隻能自己掙紮著出門,買藥。
誰知道卻在路上被綁匪綁架了。
綁匪一次又一次的給顧睿淵打電話,可是他卻一直不接聽。
為首的綁匪嘴上罵罵咧咧的:“媽的,白浪費時間了。”
另一個綁匪看著我問:“那咋辦老大?”
為首的眼底流露出戾氣,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處理了。”
“對了,上次他們警察廢我一個兄弟,處理完的屍體就丟到警察局門口。”
“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綁匪點了點頭,拿著刀朝著我走來。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心裏已經麻木了。
我和顧睿淵相愛五年,我一直因為有一個刑警男友而有安全感,可是誰知道,他能保護了別人,卻保護不了我。
尖刀刺入我身體的時候,我並不覺得痛,隻覺得解脫。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了下去。
再睜眼時,我發現我已經如遊魂一般飄在天上。
剛才那兩個綁匪則把我的屍體撞在蛇皮袋子裏,運上了車。
我這才意識到,我已經死了。
我的靈魂跟在車的後麵,直到他們停在警察局門口,然後將我的屍體粗暴的丟下。
不多時有值班的警察出來一看,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我這才看到,袋子裏的我已經被他們毀了容,分辨不出是誰了。
事態緊急,警方當場成立了調查組,顧睿淵也被調了回來。
他一臉嚴肅的走進警察局問另一個警察陳棟:“發生什麼事了?”
陳棟發出一聲歎息:“太慘了,裏麵那個女孩被人捅了十幾刀,流血過多致死,死後又把臉毀容了。最關鍵的是身上多處傷痕,生前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虐待。”
顧睿淵皺緊眉頭:“這也太畜生了,屍體在哪,我去看看。”
我看著他換上警服,走進法醫室。
自從看到他以後,我的靈魂便不受控製的跟著他了,像是有什麼吸力一樣。
我的心裏忽的冒出一點希冀,不知道他在看到我的屍體時會不會認出我來,會不會因為感覺到後悔。
我心跳加速,看著他走進法醫室之後,視線落在了我的屍體上。
我死死的盯著他的臉,試圖從中看到一絲後悔的表情。
可什麼都沒有,他根本沒認出我來。
我不由得苦笑,我真是傻,竟然希望一個不愛我的人第一眼就認出我來。
他皺著眉頭看了我半天,隨後咬著牙:‘真是個畜生,竟然對她下這麼狠的手。’
法醫點了點頭:“對,我看到的時候也覺得觸目驚心。”
“你抓緊屍檢吧,然後趕緊確認死者身份,這樣方便我們抓到凶手。”
法醫點了點頭。
顧睿淵出去後,在外麵等著屍檢結果。
不多時,法醫拿著屍檢報告走出來:“根據死者的骨齡來看,她的年齡大概在二十五到二十六歲,臉上被毀容根本看不出相貌,身上也沒有什麼顯著的特征。”
陳棟一愣:“那這可怎麼查?DNA呢?”
“庫裏也沒有對得上的信息,就連指紋都被凶手用煙頭燙模糊了。”
顧睿淵咬著後牙:“看來這凶手反偵察能力很強,常和咱們警方打交道。”
眾人點了點頭,就在這時法醫拿出一個證物袋。
“對了,我還在死者身上發現了一根手鏈,也許可以從這查起。”
我看著法醫手上的手鏈頓時一愣,這是顧睿淵剛和我談戀愛的時候買給我的。
他一定會認出來的,我緊張的看著顧睿淵,難道我的身份就這樣暴露了嗎?
顧睿淵你會後悔嗎?
他銳利的黑眸落在袋子上,半天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