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大眾的手鏈,從這估計難以下手。”
隻聽顧睿淵這麼說道。
我的心驟然沉到的穀底,忍不住冷笑。
是我想多了,他又怎麼會認出來我已經送了我五年之久的東西。
也許這隻是他隨手買的。
“對了,我發現死者似乎還懷有身孕,看日子應該隻有一個月。”
我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法醫。
我下意識的看向肚子,難道我已經有了身孕嗎?
我再也控製不住的掉牙眼淚:“對不起寶寶,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讓你還沒來到這個世界上就走了。”
我痛哭,辦公室裏的氛圍也同樣很壓抑。
顧睿淵再也忍不住,一拳錘在椅子背上。
“咱們必須雙線行動,一隊跟我查凶手,二隊查死者身份,必須要給死者一個公道!”
眾人齊齊點頭答應。
顧睿淵坐在電腦前看著警察局門口的監控。
我哭了好久,也許是我們這輩子沒有緣分,我才失去了這個寶寶。
下輩子,你一定要回到我身邊。
我看著空空如也的小腹說道。
顧睿淵他們足足在辦公室熬了一夜,也都沒有什麼結果。
而二隊調查完全市失蹤人口以後,回到警局向顧睿淵報告進度:“失蹤人口我們排查個遍,隻有幾個符合死者要求的。”
“家屬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顧睿淵沉著臉點了支煙:“凶手這邊沒有任何進展,那兩個歹徒反偵察意識很強,監控下並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們丟下屍體後特意找沒有監控的地方跑了。”
“好在咱們得同 誌已經去把全城的出口都封鎖住了,估計他們跑不出去,咱們早晚都能抓住這兩個混蛋。”
眾人點了點頭,各自散去。
顧睿淵又在院子裏點起一支煙,直到陳棟也走出來,向他討要了一支煙。
“在想什麼?”
“想這個案子啊,凶手太殘暴了。”
我看著他認真的眉眼,那裏泛著點點同情的意味。
顧睿淵,如果你知道躺在那裏是我的話,你還會這樣想嗎?
倆人抽完了煙,準備進去。
就在這時他手機再次響起,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皺了皺眉:“喂?”
我離得近,清楚的聽見電話那頭我爸媽的聲音。
我頓時流下眼淚,隻聽他們著急的說:“小顧,我們到你家去了,怎麼青青不在家?她這幾天不是休息嗎?”
顧睿淵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我現在正處理案子呢,哪有功夫管她的事?”
“她之前說身體不舒服,去醫院了吧。”
“不可能啊,我給她打電話都關機了,她從來沒有不接我們電話過,從昨晚上就開始了,是不是出事了。”
“小顧,你幫叔叔阿姨找一下...”
顧睿淵頓時怒了:“我沒有自己的事情做嗎?我現在手裏這個受害人被虐待致死,比你們女兒慘多了,她不過就是去醫院手機沒電了而已,一個大活人還能丟嗎?”
他怒不可遏的掛斷了電話。
陳棟問他:“發什麼了什麼?”
顧睿淵把事情一說:“一家子都是個不懂事的,一點分寸都沒有,楚青能有什麼事?”
陳棟忽然一愣,說道:“顧隊長,我記得嫂子也是二十六歲,受害人也是二十六歲,而且嫂子現在也聯係不上了,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