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傅知遠的話驚的愣在原地。
過了好久,才開口問:“你說,讓我下跪給她道歉?”我語氣不忿,用手指著薑昭,發出淒厲的質問:“憑什麼?”
傅知遠皺眉,我知道,這是他極度不厭煩的表現。
“今天如果不是你嫉妒昭昭,將她推下樓梯,她怎麼會受到驚嚇。”傅知遠向我走了兩步,似乎是要來拉著我去道歉:“你也知道,昭昭有抑鬱症,所以我才多關心她。你,不要鬧了。”
我避開他來拉我的手,語氣充滿疲倦:“我沒有推她,是她推的我,隻是被我不小心帶下樓梯了。我不會道歉的。”我扭過頭,不去看傅知遠和薑昭。
“薑凝,你如果還是這般針對昭昭,就不要怪我了,我會跟你分手。”
傅知遠似乎是在威脅我,可惜,我想起了剛剛失去的那個孩子。
連恨意都湧了上來,我回頭對傅知遠說:“那就分手吧,別回頭了,傅知遠。”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想要離開他。
可笑的是,事到如今了,他還不曾相信過我的話,哪怕是一句。
“薑凝,你說什麼呢,我們都在一起七年了。”傅知遠還想說什麼,卻聽到薑昭痛苦的低吟了幾聲。
他便立馬回頭去照顧他的珍寶去了。
我起身,穿上鞋,拖著冰冷的身子。
我不要住院,我要回家,離開這個惡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