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我說話。
薑昭就迎麵往後一倒,聲音淒厲:“薑凝,你為什麼要害我啊?我隻不過是想勸勸你。”
我被她自導自演的這出戲給整懵了。
門外傳來一聲厲嗬。
“薑凝,你這個毒婦。”出現在門外的傅知遠,讓我知道了答案。
“昭昭,你沒事吧。”傅知遠像保護著什麼珍貴無比的寶貝一般,輕輕的將她放到了病床上。
而後對著我怒目而視:“薑凝,你出現在昭昭的病房裏麵,意欲何為?你非要逼死她才甘心嗎?”
跟傅知遠在一起七年,他也曾經對我體貼過。
可自從薑昭出現,傅知遠就變了。曾經他說過的,要娶我,一輩子對我好,都變成了空話。
我坐在病床上,聲音嘶啞:“知遠,我現在是住院的病人。”我聲音孱弱,不想跟他吵。
可他卻偏偏不放過我,語氣很衝:“薑凝,我不知道你又在刷什麼把戲。你又想說你也生病了,來醫院偶遇到到我們的,對不對?”
我臉上已經掛上了淚水,說不出話來。
我點點頭,是的,我跟薑昭同時摔下的樓梯,她被你送來了醫院,而我是自己來的。
傅知遠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嫌惡:“薑凝,你這些把戲我都看膩了,你煩不煩啊?”他站在遠處,就那麼冷冷的嘲諷著我。
而他的身後,護著的是他的珍寶。
我愣住了,從來沒有這樣一個瞬間,讓我失聲。
我的沉默,換來的卻是薑昭的得寸進尺:“知遠哥哥,今天要不是她,我的孩子也不會受到驚嚇。她應該向我道歉。”
我抿唇不語。
傅知遠卻用冷冷的目光掃向我:“薑凝,過來,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