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知遠在一起的第七年。
我和他的白月光薑昭同時摔下樓梯,他抱著白月光揚長而去,獨留我在原地痛到暈厥、小產。
我心灰意冷準備離開,可他卻說讓我給白月光下跪道歉。
還說我毀了他們未出世的孩子。
我和薑昭的身世被揭開,我才是薑家真正的女兒。
薑昭說,我就算搶走了她薑家的身份,也搶不走薑家和傅知遠的愛。
傅知遠壓著我,要我讓出薑家小姐的位置。
“隻有昭昭才配的上那個位置,薑凝,你不配,識相點,就早點向媒體說明。”
我厭倦了這樣的日子,想把這兩人統統創死。
離開傅知遠後,我收獲了新生。
半年後,傅知遠打爆了我的電話,也沒能找到我的音訊。
我成為薑家掌權人的那一晚,傅知遠找到我。
卑微至極:“凝凝,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對不起,傅先生,你出局了。”
我跟薑昭同時摔下樓梯的時候,我的男友傅知遠選擇去救了薑昭。
薑昭,是傅知遠的白月光。
我捂著肚子,感受到小腹湧上的陣陣痛意,心中驚慌:“知遠,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傅知遠卻直接推開了我求救的手:“薑凝,你別裝了。昭昭身體不好,還被你推下樓梯,我先送她去醫院。”
“等我回來,再跟你清算這筆賬。”
傅知遠直接將薑昭攔腰抱起,送上了車,並親自開車送她去醫院。
躺在地上的我,甚至還看清了薑昭眼裏劃過的得意笑容,仿佛在說,你看,你永遠也得不到他的愛,而我輕而易舉就可以獲得。
我扯著嗓子喊:“我沒有推她。”
我確實沒有推薑昭,而是她看到我的孕檢單,推了我一把。
我跟了傅知遠七年,他一直沒有娶我。可這次我有了孩子,我滿懷欣喜的來找他,卻發現他在給哄著感冒的薑昭吃藥。
我不敢多說,隻希望傅知遠能夠看見那張孕檢單。
我手裏捏著那張單子,語氣充滿哀求的拉住他的褲腿:“知遠,我......我有了你的孩子,我沒有推她。我好疼。”
傅知遠卻一腳踢開我的手:“薑凝,你不要鬧。現在是昭昭的身體要緊。你不要再耍這種把戲來騙我了,我是不會上當的。”他語氣焦急,眼裏的擔憂幾乎要化成實質。
可那是對薑昭的,不是對我的。
他甚至沒有多看我一眼。
哪怕我跟薑昭是同時摔下的樓梯,哪怕我已經疼的躺在了地上。
而且我肚子裏麵還揣著他的孩子。
我痛苦的蜷縮在冰冷的地麵上,任憑鮮血從我的褲腿縫裏淌出。
地麵上的寒冷,遠不及我內心的寒意蝕骨。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傅知遠,你的心裏隻有你的白月光薑昭,何時有過我薑凝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