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還專門把趙醫生也帶了出去。
門一關,蘇然就立馬鑽進了翁裴然的懷裏。
“這可怎麼辦?我們費盡心機,結果陳歡沒炸死不說,就連公司也被那幾個老不死的收了回去。”
“裴哥,你可是說過要讓我過上好日子的。等了這麼多年,我都快等煩了。”
翁裴然也收回了握著我的手,將蘇然摟進懷裏輕聲哄著:“快了,就快了。”
“既然煤氣泄露都炸不死她,我們就自己動手。”
“多的是送到醫院後搶救無效死了的,到時候,那些老不死的又還能有什麼理由不讓我接管公司?”
蘇然這才笑起來:“裴哥,還是你聰明。不過這煤氣我們可是開了好幾天,按理來說,怎麼會隻把她炸了個半死?”
翁裴然卻不在意這種細節,他轉過身冷冷地看著我:“不重要了。”
“再等一會,就給她拔管吧。”
“屆時,老婆孩子在天堂,而我在人間登上巔峰。”
蘇然托著他的臉,全然不顧我還躺在旁邊,直愣愣就吻了上去:
“裴哥,我不準你再看她。你的人、你的心,都隻能屬於我。”
“我不願意再當她的影子,再住在她的樓下了,我要堂堂正正住在36樓,成為你真正的妻子。”
翁裴然顯然對她的主動十分受用,把她整個人都抱得更緊了,雙手更是在她身上不斷遊走著。
到現在我才明白,從一開始,蘇然和翁裴然就籌謀著我的家產。
或許是從翁裴然和我結婚開始,也或許是從蘇然把翁裴然介紹給我開始,又或許,是從蘇然和我認識的時候開始。
我人生中最珍視的兩個人,卻是心腸最惡毒的倀鬼。
我緊緊閉著眼,聽著他們堂而皇之地在我病床邊演奏著生命大合奏。
恨不能直接坐起身一人給一巴掌。
但我隻是不斷深呼吸,強迫自己忍住。
不急,不急。
他們的報應,很快我就會親手送上。
等到他們細細簌簌穿好了衣服,我這邊都快把牙齒咬出血來。
蘇然一直都是一個見不得別人比她好的人。
曾經我當她是朋友,巴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買來送給她,隻為了她那甜甜的笑。
可我沒想到,她最嫉恨的人是我。
不僅暗戳戳住在我家樓下,仿造著我家的布局,分享著我的老公,籌謀著我的性命。
現在,還在我的病床邊,和我的丈夫魚水交融。
“裴哥,這裏可真刺激,下次,要不我們試試她的靈堂?”
蘇然嬌柔甜膩的聲音帶著些事後的微啞,勾得翁裴然又摟著她狠狠親了下去。
“小妖精,陳歡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我或許會給她一個更溫和些的死法。”
蘇然輕笑起來,這才注意到放在旁邊的診斷證明。
“孕12周......她居然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