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有些熟悉,是不是在哪裏見到過?
但我還沒有多想,就被莊祁給帶進了門,看見了莊祁的父母。
二位老人是很有涵養的人,從他們的談吐下,我就能聽出來。
隻是對於我來說似乎是過於熱情了些。
“嬌嬌啊,快來坐啊,阿姨給你洗了水果吃。”莊母高興的拉過了我手,然後自然的將她手上玻璃種的鐲子戴在了我手上。
我呆了呆,然後就聽見她笑著說。
“這是莊家傳給兒媳婦的鐲子,以前那混小子不肯結婚,我還擔心送不出去呢,這下好了總算找到正主了。”
“這......”我剛想說太貴了就見莊祁旁若無人的從一旁路過淡淡的說:“收著吧,你不收我媽能嘮叨我幾個月。”
想到莊祁愛清靜,而我現在的確是兒媳婦了,所以我也沒不好意思。
可能是年紀大了臉皮也厚了。
而莊父倒是收斂很多,隻是看著我的目光中總是帶著一絲疼惜,這一晚上沒少用這種目光看我,好像我是什麼易碎品似的。
嚇得我立馬埋頭多吃飯,避開這種目光。
這一家人好奇怪啊。
甚至這對父母還掏出了一對婚戒遞給了我和莊祁。
“看你們手上都沒有戒指,結婚了怎麼能沒有婚戒了雖然還沒辦婚禮,但是婚事得先定下吧。”
我偏頭看向莊祁,隻見他的左手上早就帶上了一枚精致的銀色 戒指。
與盒子裏的是一對。
就在我怔神的功夫一直手就抬起了我的手,然後就見莊祁自然的將那枚戒指待在我的無名指上。
如果忽略掉他雙耳泛紅的痕跡話,的確是很自然。
我伸出手跟他的比劃了一下真心的說道;“很好看。”
讓後我就看到莊祁的耳朵肉眼可見的更紅了。
我心底感到詫異,他這麼輕易能移情別戀的嗎?不是我自戀,而是最近莊祁的行為跟剛認識時的狀態差距很大。
那時候的他彬彬有禮斯文客氣,但卻秉承這對妻子的責任。
但現在在我麵前做事的時候卻跟個毛頭小子一樣,盡管他裝的很自然。
難道是因為孩子?
我沒等思考太久,就被莊祁拉去他的房間睡覺了。
莊家二老作息規律,再加上考慮我這個孕婦,所以都早早歇息了。
躺在床上時,我還是感覺一切都不太真實,好像離開蕭宴之後,我的生活一下子就明媚了起來,身邊都是對我特別好的人。
難道蕭宴克我不成?
想到這裏我笑出了聲,緊接著就感覺到腰間的手臂緊了緊,身後是莊祁的聲音:“想什麼呢,這麼入迷,最近怎麼這麼愛發呆?”
懷孕的人總是愛胡思亂想,也許我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你。
翌日一早。
我悠悠轉醒,打算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至於莊祁在我懷孕後他總是起得比我早。
隻是在我剛穿好妥協準備下地的時候,卻猛然間看見了床頭櫃上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兩人大概十多歲的年級,正是青春正茂。
男孩比女孩小了點,腦袋靠在女孩的腰肢,臉上笑的很是明媚。
至於為什麼讓我震驚,那是因為那上麵的女孩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
而站在女孩身邊小男孩,一眼就能看出是小時候的莊祁,那時候他還沒現在這麼能矜持,咧著嘴笑的可開心了。
而讓他開心的源頭,從目光來看,就是身邊的少女了。
我盯著這張相片出神。直到我感受到身後的呼吸,才頓了頓,然後指著相框說道:“那女孩是我?”
莊祁將早餐放在上麵,偏頭過頭看向我。
“是我曾經愛而不得的人,原本以為隻能站在後方看著她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為她開心,卻不想那個男人根本不好好對他。”
“幸好,她還有我。”
他這句話雖然說的很流暢,但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緊張。
而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我暈頭轉向,我恍惚間記起在初中畢業那年,我似乎生了一場很嚴重的病。
高燒不退,腦子都差點燒壞,至今我媽都不願跟我提起那時候的事。
而那次過後,我對於高中之前的記憶也變得模糊不堪,除了一些我媽提醒過我的事情,我大多都記不得了。
還好隻是不記事,不至於丟了智商。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愧疚,張開雙臂環住了莊祁的腰,在他懷中顫聲說道:“是不是很煎熬。”
莊祁抬起手摸了摸 我的腦袋語氣溫柔:“不苦,至少我等到了我想等的人。”
之後他一邊為我擦眼淚,一邊照顧我吃早飯。
然後給我講述我和他曾經的事情,他的聲音透露著懷念和曾經不敢宣泄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