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袁枚已經追不上對方的人了,但是縣城方向卻傳來了喊殺聲,“老爺,青蛇莊果然去攻城了。”
“無妨,讓他們去吧,沒有任何攻城器械,如何攻城?”
許印卻一點也不慌,而是帶著人重新回到了走馬村。
剛從走馬村逃離的青蛇莊之人頓時笑了起來,“許印,你無法看透我家莊主的計策,我看你如何守城,待城池被攻下,我看你能逃到何處去。”
他們便得意洋洋的朝著青蛇莊的方向走去,殊不知,他們的計策早已被許印熟知。
袁枚看著眼前的十幾個人,頓時大吃一驚,“這......”
“如何?此乃便是我的安排,王家隻來了十幾個人,便把青蛇莊之人給嚇跑了。”
許印笑著說道。
這十幾個王家之人,手中皆拿著一塊破布,在朝著走馬村方向跑的時候,破布拖在地上,頓時讓周圍塵煙四起,而他們也藏在塵煙當中。
青蛇莊之人遠遠的看過去,便是上千人一同狂奔一樣,所以他們壓根沒看清來了多少人,便直接逃離此處。
而王家之人,此刻早已埋伏起來,等著青蛇莊之人攻城。
袁枚僅需稍微思索一番便明白了許印的意思,頓時佩服的拱了拱手,“老爺,您隻需要稍微安排,便破解了青蛇莊的調虎離山之計,小人佩服的緊,真是厲害。”
“還好,是青蛇莊之人沒腦子罷了,走吧,讓我們看看這青蛇莊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許印謙虛一句,便帶著他們往回走,留下袁家之人,避免青蛇莊的回馬槍。
青蛇莊之人已經帶著人準備攻城,數千人一同衝上去,從城頭的位置觀看,還是頗為壯觀的。
城頭上之人此刻頗為緊張,他們皆沒有守城的經驗,自然也並未準備守城之物。
青蛇莊眾人拿著粗壯的圓木準備撞擊城門,他們皆不敢出戰。
就在這時,青蛇莊身後突然殺出三千餘人,手中皆拿著武器,領頭之人大聲咆哮,“兄弟們,這青蛇莊準備攻下我們城池,殺光城池中人,今日定不能讓他們得逞,給我上。”
話音落下,王家之人頓時舍身往死的衝上去,殺入青蛇莊眾人之中,開始大肆屠殺了起來。
青蛇莊眾人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從未想過背後竟然會出現敵人,並且數量如此之多。
“撤退,撤退。”
此刻,青蛇莊領頭之人也顧不上攻城了,若是不能逃離此處,恐怕便會被全軍覆沒了。
城頭上的人見狀,頓時歡呼了起來,援軍已到,變無需守城。
他們直接打開城門,衝出去與王家之人前後夾擊,徹底把青蛇莊包圍了起來。
許印等人回來之後,便看到了如此一幕,青蛇莊之人拚死衝殺,卻毫無作用,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地上。
“青蛇莊定然是全軍覆沒了,老爺,此次可多虧了您的計策了。”
一旁的袁枚笑容滿麵的說道,好奇的看著許印。
以前怎麼從未發覺許印有如此本事,有他在,縣城無憂。
許印邁步走過去,青蛇莊眾人早已扔下武器紛紛投降了,看到他過來,皆是怒不可遏。
“許印,你不敢與我們正麵對決,隻敢在背後耍陰謀詭計,我不服。”
大漢大聲的咆哮了起來,目光中帶著強烈的殺氣。
許印卻冷笑一聲,“何為陰謀詭計?你們未曾聽聞何為兵不厭詐嗎?”
“我會放你回去,告訴你們莊主,洗幹淨脖子等著我,敢於對抗朝廷,我便讓你們死路一條。”
說完,許印便轉身離開。
回到縣衙之後,龐統此刻正在候著。
“老爺,城中之事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這青蛇莊之人已經趕跑了吧?”
龐統笑容滿麵,許印的計策讓青蛇莊狼狽不堪,他也心中大定。
“跑了,青蛇莊此次損失了上千人,定然暴跳如雷,但短時間內也不會前來找麻煩了,給我們一些喘息的時間。”
許印點點頭,龐統再次開口,“老爺,走馬村的村民問題尚未解決,雖說已經解決了住的地方,但是口糧依舊沒有,此次冬天他們很難度過了。”
此話一出,許印皺了皺眉。
走馬村的村民空有一身力氣,卻沒有賺銀子的法子,找不到工作,也無法種地。
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要想個法子給他們尋一個能養活家人的工作才行。
“我想個法子吧,你們先下去吧。”
許印點點頭,揮了揮手。
待龐統離開之後,許印便拿出之前袁夫人給他送來的酒水。
他再次品嘗一口,酒水中的苦澀讓他齜牙咧嘴,實在是太難喝了。
想到此處,他便叫上袁枚來到了城中王家最大的酒莊。
“老爺,好久不見,此次前來有何貴幹?可是要買酒?”
酒莊的掌櫃的急忙走出,笑容滿麵的問道。
袁枚心中疑惑,不明白他來此處為何,若是許印想喝酒,他家中有的是袁夫人親自釀造的酒水,何必來買。
“把你們最好的酒拿上來。”
許印擺了擺手。
掌櫃的頓時點頭,打來了一角酒放在桌子上。
許印低頭一看,這酒水甚至比袁夫人釀造的酒水都要渾濁,味道定然不會好。
他強忍著心中的惡心,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果然更加苦澀的味道進入他的口腔,強烈的辛辣味道讓他差點吐出來。
“這便是你們店中最好的酒?”
麵對許印的質疑,掌櫃的點頭,“沒錯,不僅是小店中,也是這十裏八鄉酒莊中最好酒。”
“不過這酒再好也比不過袁夫人親自釀的酒,若是老爺想喝酒,便可以找袁夫人買一些。”
掌櫃的看著一旁的袁枚,小心翼翼的說道。
許印此次前來便是為了調研一番,看看這市麵上的酒水是否皆是如此。
看來這蒸餾酒就很有必要了。
與袁枚一同回去,路上他開口,“老爺若是想喝酒,我便從家中取一些出來,我家娘子釀的酒味道是最好的。”
“不必了,袁夫人的酒我早已嘗過,味道很是一般,對我而言,不能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