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和懷之行不歡而散,我們將近一月沒再見麵。
懷夫人大概察覺到什麼,邀請我們去護國寺上香順道賞花。
話裏話外都是他們家能和白如月攀上關係,有益無害,我是他們的兒媳婦,對我也是有好處的。
我隻是笑笑,沒有多說,有沒有那麼一天還不好說。
賞花後,我們回去的時候,懷夫人邀請我們過去一起吃晚飯,被我拒絕。
一整天,懷之行都沒有出現,我還以為懷夫人會喊他來道歉。
就隻是上香賞花而已。
我心思動了動,讓小春去打聽了一下懷之行的行蹤。
“小姐,今天懷公子在南溪召集不少文人誌士,還有一些追捧白如月的女眷,去給她過生辰,好不熱鬧。”
所以,這才是懷夫人邀請我的目的,怕我去搗亂,真是煞費苦心。
隔一日,我收到懷家門房送來的邀請信。
“小姐,這是來給你賠罪來了嗎?還讓你專門過去,一定是有驚喜給你。”
我苦笑:“你真傻,哪有賠罪不親自登門反而還要讓我過去?”
但是看在婚約的份上我還是去了。
一路暢通無阻來到正屋,他的貼身小廝正在門外來回走動,一臉著急。
“這是怎麼了?”
聽見我的聲音,他仿佛見鬼了。
“薑,薑姑娘”,您怎麼來了?
他下意識往屋裏張望,又看看我。
小心賠笑,“公子昨夜休息有些晚了,如今還沒起,我先帶您去前頭休息,再來叫公子。”
這時候,屋子裏隱約傳來若有若無的動靜,聽得不甚清楚。
小春心直嘴快,“這屋子怎麼了,鬧耗子了?”
突然傳出一聲女人的嬌媚聲,越來越清晰的聲音傳入耳中。
小廝的臉已經綠了,而我的心也沉入穀底。
“誰在裏麵?”
小廝沒有開口。
“我再問一遍,誰在裏麵,我人都已經站在這,你是能瞞住我還是能滅我的口?”
小廝視死如歸開口,“是神女。”
我閉了閉眼,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小春扶住我。
小廝抓耳撓腮的,還在找補。
“一定是因為倆人都喝了酒,酒後亂性,這不是少爺的本意的。薑姑娘,你要相信少爺。”
我看了正屋一眼,裏頭的倆人絲毫沒有被影響,厭惡的轉頭。
倆人出現的時候,我已經在正廳喝了好幾杯茶,耐心快要告罄。
看見倆人,懷夫人直接摔了杯子。
懷之行直接跪下,“兒子知錯,兒子已經和她商議,娶她為平妻,帶我百年後她回歸天庭,我和昭昭合葬。”
懷夫人看向我。
我臉上的嘲諷已經掩飾不住,“懷公子莫不是還沒清醒,不然怎麼說得出這般厚臉皮的話?”
他站起來,想要如往常一樣拉我,被我喝止。
“昭昭,神女和我惺惺相惜,誌趣相投,她不會和你搶掌家之權,也不會生兒育女,這個家還是你說了算的。”
我不想讓他再繼續汙染我的耳朵。
“你是鐵了心,一定要娶白如月是嗎?”
他看白如月一眼,目光溫柔,“我和她已有肌膚之親,必然要負責任。”
“事已至此,你我緣分已盡,退親吧,但願有一天你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