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妹妹是堂哥的親妹妹,她怎麼不嫁給這個小李啊,你們這不是得到實際的實惠嘛!”
大伯母直接拒絕。
“那怎麼行,小李今年都三十八了,我們菲菲才0歲,他們年齡上也不配啊!”
“況且菲菲還在上大學,以後肯定是要嫁個城裏有錢人的!”
我氣的太陽穴處血管僨張,直接說道。
“你們愛誰見水見,我肯定是不見!”
爸爸見狀臉色一黑,大聲嗬斥。
“你個逆女,你出生那時候我就應該掐死了,省著現在氣我。”
“自己在城裏吃香喝辣,不孝順父母,也不說把錢交給家裏保管!”
我看著一屋子的人,還有什麼不懂的。
怪不得當時全家同意我上大學,原來是為了結婚的時候“賣”個好價錢。
必要的時候可以做家裏男丁的墊腳石。
多劃算啊。
他們謀算之後,想盡辦法把我騙回家,這是想來個趕鴨子上架。
爸爸見我冷著臉還一言不發,他放軟了語氣。他儼然一個慈父的形象。
“念兒啊,你就當幫幫家裏吧,這些年你大伯大伯母沒少幫咱們家的忙,咱家外麵還欠了一屁股的債,你忍心看著我和你媽淪落街頭嗎?”
“反正你都得嫁人,嫁誰不是嫁,爸知道你在城裏幹的也是伺候人的活,不如回家安心做個少奶奶。”
“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你媽考慮考慮吧!”
合著我就是他還債的工具?
甚至還用媽媽來威脅我,他還真是無恥至極。
言多費神,我且不想與他們過多說話。
“不可能,你們別做夢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小兔崽子你敢忤逆老子,看我不打死你!”
爸爸剛要對我出手,就被一旁的大伯大伯母攔住。
大伯母趕緊出來打著圓場。
“哎喲,哎喲,都是一家人,這是何必呢,念兒不想嫁,就在玩兩年。”
“媽......”
堂哥剛要說什麼,就被她一個眼神打斷。
“念兒啊,快坐下吃飯,你媽親自下廚,都是你愛吃的。”
“你也別怪你爸爸,他也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父女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
“大過年的快給你爸敬杯酒,以後咱們誰也不提結婚的事了,都不提了!”
大伯母把酒放到我的麵前,我的心裏卻有一股忐忑之意氤氳不散。
“我吃頭孢了,喝不了酒!”
久未開口的大伯火上澆油地說道:“這杯酒是給你爸賠罪的,再說了一杯啤酒又死不了!”
我笑了,然後從包裏翻出剩下的頭孢。
“大伯,你說死不了,那在座的各位,咱們一人一粒?”
“你......”
或許是我態度過於堅決,又或許是他們覺得大過年的把事情鬧大,讓鄰居們笑話。
一桌子人,誰也沒說話。
“好了好了,吃飯,大過年的,非要惹事情!”
爸爸不再強迫我做什麼,隻不過臉色陰沉發黑,額頭青筋暴起。
媽媽唯唯諾諾地走過來,端上最後一道菜,我拉住她讓她上桌吃飯。
“這沒地方了,我去廚房吃就行,念兒,你這麼久沒回來,陪陪你爸爸!”
“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