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容扭動著腰身,進入蝴蝶群中,貼著楚恒的身子,剝開輕紗露出嬌嫩的肩膀翩翩起舞。
在場的世家公子小姐,看到這一幕無不深吸一口氣。
“這個舞姬膽子也太大了吧,私下玩玩就行了,這個場合她怎麼也來了,竟然敢當著正主的麵和王爺做這麼親密的動作。”
“反正林若婉也看不見,咱們都不說,她怎會知,男人嘛,身邊有一些鶯鶯燕燕多正常,哪有男人一輩子隻守一個女人的。”
林若婉眼睛平視前方,餘光將二人的動作全部看在了眼裏。
“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
“婉婉,我送你。”楚恒急忙說道,正欲抬腿,一隻手就被人抓住了,沈悅容滿眼情欲地看著他,將他的手貼在了胸口。
楚恒看著身邊的林若婉臉色一變,立馬就想要把手抽回,卻被沈悅容抓得更緊了,手探去了深處。
沈悅容眼含情欲地望著她,伸出粉嫩的舌,在他的虎口處舔舐。
楚恒忍了片刻,開口道:“春桃,好生扶著婉婉回房裏休息。”
林若婉輕輕地眨著眼,臉上沒有任何情緒。
可是衣袖下的手,卻緊緊攥著,任由指甲深深嵌入肉裏。
原來,所有人都知道楚恒和沈悅容的之事,所有人都瞞著她。
她沒回房,支開了春桃,站在了假山後。
“林若婉終於走了,剛才我大氣都不敢喘。”
“沈姑娘這身段相貌和景王爺站在一起真是般配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景王妃呢。”
沈悅容笑的甜美,眼神裏全是滿足。
楚恒卻厲聲嗬斥:“都不許胡說,本王的王妃隻能是婉婉,你們誰敢讓她知道,本王要你們全家不得安寧。”
“王爺您放心,這不是林若婉不在嘛,大家說笑而已。”
楚恒這才心滿意足的打橫抱起沈悅容,去了亭子裏,放下了那帷幕。
薄紗後麵人影晃動,兩個人緊緊交纏在一起,那畫麵,盡落林若婉眼中。
林若婉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再次回到了暢春園的宴會上。
此時,有人提出賽馬射箭。
賭注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玉如意。
那玉如意通體紅色,玉質散發著天然的溫熱,最適合女子在冬日裏貼身佩戴。
“婉婉,你冬日裏最怕冷,我去將那玉如意贏回來送你。”
林若婉淡淡地應了一聲,看起來沒有什麼興致。
可楚恒不在乎她回不回答,這世間最寶貝的東西,他都要拿來送給林若婉。
楚恒縱身子一躍,跳上馬車,和那些世子哥們馳騁在暢春園的馬場。
此時,沈悅容走了過來,坐在了林若婉的身邊,她身上披著的還是楚恒外袍,那上麵的折痕顯示著他們剛才的放縱。
林若婉輕輕偏頭,不想看,好刺眼,刺的她眼睛疼。
“昨天才來過,今日王爺可就又忍不住了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就把奴家抱走了。”
“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王爺就能把贏來的玉如意送給我。”
林若婉沒理她。
她信。
但是也無所謂了。
賽馬結束,拔得頭籌的不出意外就是楚恒,雲城的這些公子哥兒個個都是花架子。
隻有楚恒自小練習騎射,從未落下那身功夫。
楚恒拿著那枚玉如意,滿心歡喜地朝林若婉走來。
卻在不遠處卻被沈悅容攔下,林若婉沒聽清他們說了什麼,可楚恒卻在片刻後激動地滾動著喉頭,在沈悅容的腰間狠狠掐了一把,將那玉如意放在了她的胸口。
隨後,從路過的旁邊人身上隨手摘下一塊玉,放在了林若婉的手心裏。
“婉婉,他們幾個被騙了,這個玉如意就是個假的,你試試看,摸起來沒有任何溫度,那東西咱不要了,改日夫君為你尋得全天下最好最珍貴的玉如意送你好不好?”
林若婉微微偏頭,將眼睛移往風來的方向,借著風,掩飾自己濕潤的眼睛。
她嘴角輕喃,當然沒有溫度,真正的玉如意不是被你給了沈悅容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