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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國公嫁國公
鹿渺

第3章

說這話眼神又在蝶衣身上轉了個來回。

她皮相長得好看,若是經過調教,媚骨天成說得就是她了。

蝶衣細白的指尖摳著地下的青磚縫,心一點一點涼下去。

蝶衣慌了,害怕黃流箏同意。

她不是還要吊吊陸烽胃口嘛。

黃流箏還看不出,眼神冷幽幽:“夫君急什麼?”

“我這有了身子後,這段日子不方便服侍夫君,就打算把蝶衣開了臉,做姨娘。”

“哎,我的心肝肉啊。”

陸烽高興壞了,正中下懷,一把摟住黃流箏,溫聲說:“姨娘這不是抬舉她了?直接做個通房丫鬟,日後還能服侍你左右。”

他知曉蝶衣的身世,故意撿著話來討黃流箏開心。

經此一哄,黃流箏滿意了一些,心情一好就大度道:“那夫君現在就把她領走吧,仔細盤問一下,不要漏了什麼關鍵信息了。”

陸烽巴不得現在就將這丫鬟就地正法,可父親在家......

低咳兩聲:“晚上吧,這會子有事做。”

黃流箏伸出手指點了點陸烽,這事就板上釘釘了。

陸烽高高興興走了。

蝶衣癱坐在地上,絕望而窒息。

重活一世,也逃不脫不了上一世的命運?

黃流箏露出真實麵目,整個人陰冷幽幽,拿出戒鞭一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勾引少爺,我跟你說,我懷胎十月,你要把少爺的心給留住了,若是他在外麵吃別的的,我饒不了你。”

蝶衣哆哆嗦嗦:“少奶奶,奴婢不願意,少奶奶放過奴婢吧。”

戒鞭重重抽在蝶衣身上,痛意襲來。

蝶衣還是恭順跪好,兩世為人她清楚越是反抗,就打的越厲害。

見她恭順,心裏惡氣也出了,黃流箏索性讓她回去準備。

蝶衣身子僵硬回到住處。

坐了好一會,趁眾人都在午歇,頂著毒辣的日光偷摸到前院。

她佯裝成奉茶侍女,躡手躡腳地推門進去。

陸序穿著月牙白裏衣,在榻上微微閉目,多了幾分世家貴族的慵懶華貴之意。

聽到有陌生的腳步聲靠近,陸序睜開眼。

眼神尖銳,冷肅直逼人心。

蝶衣還沒觸及,心中懼意全起。

但不能怕,再怕,又將會重蹈覆轍。

她步子緩了緩才接著走進,局促的聲息愈發沉重,卻被陸序拽住手腕,猛用力,細腰被固定,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已經被壓在塌上。

馨香的氣息在脖頸環繞,弄得陸序意亂神迷。

“你來幹嘛?”

陸序嗓音有些低啞。

硬塌那冰冷的觸感,讓蝶衣身子一顫,“奴婢......奴婢,少奶奶決定今晚給奴婢開臉送去做少爺的侍妾,奴婢想著來見上公爺一臉,了卻心意。”

“下來。”

蝶衣不敢稍歇,抖著腿連忙下了硬床,連忙跪在一邊。

“如今見上了,你回去吧。”

陸序眉目冷淡,言簡意駭。

“是。”

蝶衣剛動,後背便扯著傷口,痛感襲來,想著緩緩。

看到蝶衣的動作,陸序眉頭蹙起,莫不是這丫鬟想求更多?

“怎麼?還不走,難不成想我把你納了?”

他眸光冷然,當真膽大包天。

“不,不是!”

蝶衣頓時大驚失色,連連否認。

“奴婢今日做錯事了,受到責罰,剛剛幅度有些大,扯痛了。”

“奴婢現在就走。”

蝶衣趕緊撤離,不敢在停留。

“站住!”

陸序的淡漠嗓音再次傳來。

陸序雖然在府邸日子少,但也知道全部的事情,知道黃流箏私底下怎麼苛責下人們。

“博古架上有藥,拿去吧。”

本可以不管,但多年來養成的貴公子教養驅使他看顧一番。

蝶衣回去後,坐了一天,也等了一天。

陸序始終沒有動作,她的心一點一點的涼了。

也是,公爺怎麼會在乎一個丫鬟,一夜的露水情緣,不值得什麼事。

原是她這條命不值錢。

蝶衣苦笑著,漠然地換上黃流箏精心準備的衣衫。

陸烽早就等不及。

還未入黑,就急急叫人來接。

蝶衣不容反抗,就被架著過去。

陸烽一見她那打扮,更加心癢難耐。

他揮退下人們,色心上頭:“蝶衣啊,你可知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蝶衣神色冷冷,不理他。

看著她這副神情,挑撥起陸烽的占有欲。

挑起她的下巴:“別裝模做樣了,你這些日子在我麵前賣弄風騷,不就是想勾引我嗎?”

說完,一把將蝶衣推倒,

上一世那些難堪的記憶頓時如潮水般湧出。

陸烽在床上十分變態,黃流箏嫉恨她得寵對她的欺辱、還有那五十八刀的痛。

這對夫妻真惡心!

“別碰我!”

蝶衣激發起求生的欲望,掙紮著起身:“你放開我!”

陸烽反手扇了一個耳光過去。

他按住她,猙獰說:“賤人裝什麼裝。”

她的麵頰忍不住一陣火辣辣地刺痛,耳朵產生了嗡嗡嗡的耳鳴聲。

今晚怕是逃不過了。

淚水不爭氣的流出。

“嘭!”

門被人從外邊用力踹開。

“誰!?”

陸烽猛地一喝,轉頭正要怒罵,話到嘴邊卻成了:“誰敢壞我好事,瞧我不......哎,父親,是您啊?”

他連忙整理衣衫,跌跌撞撞連滾帶爬跪好:“給父親請安。”

陸序高大的身形,隻要站在哪裏,就壓迫感十足。

陸烽對陸序總是心存畏懼。

自打記事起,作為繼子進入公府,這位年長他僅十二歲的“父親”,總是對他冷若冰霜,讓他時常感覺自己仿佛是多餘的,隨時可能被掃地出門。

見陸序許久沒說話,陸烽又抬頭看了一眼,顫顫問了一句。

“不知父親過來所謂何事?”

陸序背手而立,姿態猶如不可侵犯的天神,冷漠而威嚴。

“有何不妥?難道我就不可以過來嗎?”

陸烽汗如雨下,連忙搖頭:“不,不,父親何時到來都是孩兒的榮幸,孩兒時刻準備著迎接父親。”

蝶衣從絕望中驚醒。

她奮力起身。

一見那挺拔的身影,兩世的辛酸苦楚瞬間湧上心頭。

她不顧一切地衝上前,跪在地上牢牢抱住大腿,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最後一根稻草。

“求公爺饒命,奴婢沒有勾引少爺,奴婢並不願意做少爺的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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