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品鑒會上,一張張帶著黑色產業的兒童畫像被展出。
作為一名畫家,我敏銳察覺到有一張畫像和兒子非常相似。
我頂住壓力點天燈,老婆卻以我不懂規矩、精神失常為由,將我打出會場。
“一個破畫畫的真當自己是天才了,滾開別打擾子期的競拍,損失你賠得起嗎,廢物!”
最終竹馬順利拍下這張畫像,而也因此我們唯一的兒子被設計轉賣。
救回來後兒子抑鬱症加劇,輕生自殘。
得知一切真相後,老婆變得瘋魔跪求我的原諒。
我帶著兒子提出離婚,沒再看她一眼
私密品鑒會上,我快步走到老婆夏晴身邊,貼近她的耳邊,懇求著說道,
“小晴,這張照片好像和咱們兒子很相似,能不能......”
老婆側過了身子,一臉鄙夷看著我,
“一個破畫畫的真當自己是天才了,滾開別打擾子期的競拍,損失你賠得起嗎,廢物!”
我看著一臉得意的方子期搖著手中的拍賣牌,恨不得衝上去手撕了他。
夏晴狠狠瞪著我一眼,直接一個手勢,霸氣為方子期點了天燈。
在拍賣圈子裏,點天燈屬於看中了一個藏品,無論多少錢,對方都會兜底買下,出於尊重,大家一般不會再進行比價。
會場上一陣歡呼,夏家大小姐竟然為了竹馬霸氣點天燈。
其他對這個畫有心思的人也紛紛收了心思。
他們再有錢也不敢和夏家大小姐對抗。
眼前的一切,讓我的心跌到了穀底。
我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畫像價格根本不是畫本身的價格,
背後有著一條與兒童有關的黑暗產業鏈條。
而這個鏈條夏晴和方子期都有參與,
作為夏晴法律上的丈夫,這也是為什麼我能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我還想嘗試再次和夏晴溝通,那邊方子期卻要把畫作包起來了。
情急之下,我不顧一切繼續加價,
作為一個父親、一個畫家,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就算砸鍋賣鐵,我也不能讓兒子有一絲可能性置於危險之中。
夏晴聽到我繼續加價,異常生氣,站起身直接一個巴掌甩了過來,
會場瞬間鴉雀無聲,一雙雙看好戲的眼睛肆無忌憚看著我,
絲毫不顧及我身為夏晴丈夫的任何一絲臉麵。
畢竟整個圈子誰不知道夏晴是被家族逼迫才不得已嫁給了我,
“懷川,你今天一直在說胡話,你累了去休息吧。”
說罷,便叫了保安把我架出去,
自己則轉身坐在了方子期身側,拿過他喝了一半的酒一飲而盡,
言語姿態間盡顯親昵。
我努力掙紮,但是常年畫畫的瘦弱身體根本無法撼動兩個保安分毫。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急切響了起來,
“川哥,少爺放學後就不見了!”
手機瞬間摔落在地,我撿起手機瘋狂往學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