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趕到學校門口,保鏢陳明衝到了我身邊,
“少爺不見了,剛下課就被一個自稱叔叔的人接走了。”
“川哥,不知道是誰,但是我調來了監控錄像。”
我強忍住內心的慌亂,定睛看著眼前的錄像,
畫麵顯示出一個帶著蝴蝶樣子帽子的男人一路側身躲避監控攝像頭,
一步步帶著兒子遠去,我的心猛的一顫。
蝴蝶帽子,正是品鑒會黑色產業鏈的標誌,
他們通過佩戴蝴蝶帽子為購買者提供第一手的源頭視頻。
我努力控製住晃動的身形,緊緊握住旁邊的把手,
果然,品鑒會上的那個畫像就是兒子。
一想到本就患有輕度抑鬱症的兒子是被那群人所帶走,
兒子可能會遭受到的“調教”與“培養”。
我如坐針氈,努力克製顫抖的聲音,
“調動人力物力,全城搜!不惜一切代價要找到少爺!”
隨著我一聲令下,夏家全家動員,這一刻,我無比慶幸夏家的有權有勢,
功夫不負有心人,大約兩個小時後,就在機場方向傳來了消息。
等我趕到機場的時候,
拐賣的人早已發現情況不對逃跑離開,
隻拋下兒子一個人孤零零蜷縮在廁所角落。
我看著這樣的兒子,心頭一緊,
我輕輕走到兒子身邊,用手拍拍他的後背,柔聲安慰道:
“暖暖不怕,爸爸來了,爸爸來救你了。”
兒子顫抖緊繃的身體在聽到我的聲音後開始逐漸放鬆,空洞的眼神中緩緩凝聚出淚水,
一顆顆淚水緩慢沉重地砸在我的手上。
這一幕簡直比撕碎我更讓我難受。
“爸爸,我怕......”
“是他說有讓媽媽經常回家的方法,我才跟著他走的......”
“我真的沒有不懂事,爸爸,是不是媽媽要賣了我?不要我了?”
我搖著頭,眼眶紅潤。
我該怎麼向一個孩子解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