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傭人都放假離開了。
六年前魏萊出生以後,魏恒就勸我在家做全職太太,說他的公司已經上市,不需要我在外辛苦掙錢。
他摟著我說,“老婆你這麼漂亮,出去了我才不放心,你在家陪兒子,我賺錢養你們。”
我答應了,魏恒也如同他曾答應的那樣,工資卡上交。
隻是我並不愛買那些所謂的大牌高定,也懶得去查卡裏有多少錢。
現在房間安靜的可怕,但我並不覺著無聊。
我會看書,這個世界的書種類繁多,到如今也隻不過讀了些皮毛。
還畫了圖紙請人做了兩組投壺,不過那些貴太太們來玩了幾次就不感興趣了。
我會雙手對弈,在棋盤上自己跟自己爭個你死我活,這還是父皇親手教我的,魏恒總笑我不如去參加比賽。
但是拋頭露臉,實在不雅。
好友楊曉梅突然打電話問我,“你現在在哪?”
“我當然在家啊。”
“你老公呢?”
“在公司開會呢。”
“哦......那我可能看錯了吧,我來新開的湯泉館玩了,剛才有個人跟魏恒背影好像,我還以為他帶你出來玩了呢。”
“哈哈不可能,魏恒是個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忙得恨不能住公司。”
“也是,你要不要來玩?有腹肌猛男哦。”
楊曉梅的老公跟魏恒公司有商務合作。
她也算為數不多和我還算談得來的朋友。
我看看時間還早,答應了曉梅的邀請,倒不是為了猛男,隻是要走了,總是要好好道個別的。
如約到了湯泉,還未說話,就讓曉梅使壞給我推水裏了。
衣服濕透了,我隻能換上她準備好的三點式泳衣,
遮了上麵遮不住下麵,羞得我滿臉通紅,手足無措。
曉梅一臉壞笑,“嘖嘖嘖,沒想到啊,你天天穿的跟修女似的,竟然這麼波瀾壯闊的。”
我氣得跺腳,“曉梅!”
我們那裏,女子的身體隻能給自己的丈夫看。
“哦呦別生氣嘛,這裏就咱們倆人,誰也看不見,你怕什麼。”
曉梅躺進泉水裏衝我招手。
我看周圍的帷幔擋的嚴嚴實實才放心下水。
“喊你蹦迪、購物你都不去,天天喊我們弄什麼讀書會,什麼投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古代墓裏爬出來的。”
“天天妝也不化,也不知道魏恒怎麼受得了你。”
我笑笑沒說話,雖然一開始是奔著攻略他去的,但是十年相處,石頭也都捂熱了。
世上好男兒眾多,我隻覺著魏恒好,他這樣的兒郎,踏實上進,在我大慶也是能拿高官厚祿的。
更何況魏恒長得比探花郎都俊俏。
突然隔壁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女子嬌俏的吟哦聲從厚厚的帷幔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