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鎮遠將軍的嫡女,千金大小姐,哈哈哈,還真是細皮嫩肉,老子這輩子還沒碰過這麼金貴的大小姐呢,這次可要好好爽爽。”
粗糲的手揉過我全身,粗暴地撕扯開我的衣裙。
我倒在地上拚命掙紮,滿臉凶狠地威脅:“放開我!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殺了你!”
對麵蒙著臉的男人低沉粗噶地笑起來。
“一日夫妻百日恩,等你成了我的女人,肯定就舍不得殺我了。”
撕拉一聲,他徑直扯掉了我的肚兜。
那雙滿是厚繭的手碰到我的身體時,我一直壓抑的淚水終於洶湧地流了出來。
“裴青漾!救我!救救我!”
我絕望地隻能祈求拋下我的裴青漾來救我,可聽見裴青漾的名字,男人陡然發怒。
他狠狠一巴掌就扇到我臉上,將我打得嘴角流血。
“小賤人,在老子身下還敢叫別的男人名字。”
他將我剝得赤條條,山一樣的身體壓下來。
“你心心念念的裴青漾說不定此時也壓著你那丫鬟做和我們一樣的事呢。哈哈哈,千金大小姐的貞潔,是老子的了!”
破身的瞬間,我拚命踢打著男人,尖叫著喊著裴青漾的名字。
可我越是喊,男人越是激動,他掐著我的脖子,看著我瀕臨窒息的模樣。
“記住,老子才是你的男人。下次再敢叫裴青漾的名字,老子就幹死你!”
我好似破布一樣被扔在地上,他饜足地穿上衣服,扔給我一個饅頭。
“以後你伺候好老子才有食物。”
饅頭滾到地上,沾滿了泥土。
我已經餓了一整天,渾身又痛又累。
眼淚已經流幹了,我赤裸地麻木地躺在地上,沒有去看那饅頭。
男人突然拽住我的頭發將我拎起來,他抓來鞭子狠狠抽到我身上。
“怎麼,你還想給你那個野男人殉情不成?老子告訴你,你現在就是一個老子玩過的破鞋,你猜猜裴青漾這麼一個世家公子哥還會不會娶你?”
之後的日子,隻要我無意識說出裴青漾的名字,男人就會狠狠地教訓我。
用鞭子抽,灌辣椒水,剝掉指甲殼......
他甚至變態地喜歡一邊淩辱我一邊說裴青漾的名字。
終於,裴青漾成了一個讓我光是聽到名字都渾身戰栗、驚懼尖叫的符號。
在男人身邊被囚禁了一個月,我終於趁著將軍府護衛打上賊窩的機會逃了出來。
一路逃回將軍府,眼看就要回家了,卻被裴青漾撞上。
“清辭,想什麼呢?”裴青漾關切地問我。
那溫柔的聲音,卻勾起我最深的恐懼。
我猛地一把拍開他的手:“不要碰我!啊!不認識你!我不認識裴青漾!”
“清辭,你說什麼呢?我們馬上就要成婚了,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
紫蘇恰到好處地擋在裴青漾身前。
“裴郎,小姐可能是還在生氣當日你帶走了我卻將她留在原地吧。她現在肯定是故意演戲和你鬧別扭呢。”
聽了紫蘇的解釋,裴青漾臉上的擔憂潮水般褪去,又變成了我熟悉的不耐神色。
“林清辭,你懂事一點行不行?你自幼習武不說,還是鎮遠將軍千金,全天下都沒人敢欺負你。”
“但紫蘇不一樣,她那麼柔弱善良,就算是落到義匪手裏恐怕也會吃苦。”
“虧我們這一個月這麼擔心你,你竟然還想著裝瘋賣傻欺騙我們的同情心,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你總是這麼自私驕縱,如何擔得起我裴府主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