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老公做了滿滿一桌菜,貼心的替我盛了一碗湯。
我幸福的喝下,準備開口將他夢寐以求的研究成果告訴他時。
卻突然感覺渾身一陣無力,癱倒在地。
老公從牙縫中擠出惡狠狠話語。
[這些都是你欠的月月,快滾去給她贖罪吧!]
他把我送到了大山裏,身為研究生前途一片光明的我被老光棍瘋狂折磨,精神失常,雙腳被砍斷最終慘死。
老公對我的死視而不見,他的白月光將我研究成果收入囊中。
也許老天看我可憐給了我重生的機會。
再次睜開眼我回到了除夕夜那天。
這一次我要讓他和蘇月一起下地獄。
[老婆,快嘗嘗我剛燉好的老雞湯,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耳邊傳來老公江硯溫柔的聲音。
我搖晃著發暈的腦袋,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
閉上眼睛又睜開,映入眼簾的是江硯一臉期待的樣子。
他正端著一碗熱雞湯,一點一點的朝我走過來。
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我鉚足了勁掐了一把大腿。
大腿上的痛意襲來,我才確定自己這是重生回到了除夕夜。
上輩子也就是在這時候江硯將雞湯乘給了我。
我沒有防備將雞湯喝下,卻突然感覺渾身無力,癱倒在地。
我捂著發痛的肚子虛弱對著江硯開口問。
【老公我這是怎麼了?】
江硯卻像個失控的瘋子將腳踩在我的臉上惡狠狠地說。
[閉嘴賤人,這都是你欠月月的,快滾去給她賠罪吧!]
說完不顧我痛苦的哀求粗暴將我塞進黑車裏送進大山。
在大山裏,我淪為老光棍的玩物,我不止一次將江硯求饒過,想讓他帶我離開。
可他卻不耐煩的說。
【等你學會主動將屬於月月的東西還給她再說。】
當天晚上老光棍就拿出了帶刺的皮鞭抽打我,我被打得渾身血淋淋,隻剩一口氣。
老光棍得意的告訴我。
【這都是江老板交代的,他說了隻要能讓你學乖就算是殺了你也沒關係。】
我當即明白了這都是江硯的意思,他這是想讓我死在大山裏。
我心如死灰,不再反抗,最後被老光棍活活折磨致死,他將我的雙腿砍下喂狗。
死後我的靈魂飄回家才發現江硯竟將我的實驗研究成果送給蘇月當新婚禮物。
而我的屍體躺在大山裏發臭發爛也無人在意。
被折磨和淩辱的感覺好像還圍繞在上身上。
我收斂住情緒,低下頭掩蓋心底的恨意。
江硯見我呆愣在原地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被他掩蓋下來。
【老婆你怎麼了?來喝一口熱湯。】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江硯就把整碗湯遞到了我嘴邊。
他笑眼盈盈的看著我,就像一個普通丈夫求老婆誇獎的樣子。
如果不是雙腳被砍斷時的痛感還縈繞在心間,或許我也會覺得那些事隻是一場夢。
我不動聲色的將頭撇開語氣輕快的說了句。
【阿硯,我竟不知道你還有這般好廚藝。】
江硯的臉色微變隱約有要發怒的征兆,我心下大驚。
剛想主動接過雞湯,卻突然被一道力氣推倒在地,滾燙的雞湯灑在了我臉上。
[喲,微微姐,這是怎麼了?就算不想喝江哥哥燉的湯也沒必要故意弄灑啊?]
我強忍住痛意,抬頭就看見一臉無辜的蘇月。
她的身上正穿著我上個月剛買的冬版蕾絲內衣。
我的怒氣頓時就上了,強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
憤怒的抓住蘇月的衣領強迫她與我對視。
上輩子和這輩子的新仇舊恨加起來讓我差點沒忍住當場將她掐死的衝動。
可還沒等我動手,江硯就猛的朝我踢了一腳過來。
這一腳他用了十足的力氣,我沒有防備又倒在了地上。
江硯則是連看都沒看我一眼,轉頭就心疼的替蘇月揉手腕。
[月月你沒事吧?]
蘇月得意的朝我這邊看了看,故作嬌媚的說。
[硯哥,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啊?要不然我還是走吧?隻是這大過年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江硯就急切的打斷了她。
[走什麼走,這裏就是你家,要走也是她李微走。]
說完江硯親密的拉著蘇月來到了餐桌前。
溫柔的替她剝了一大盤蝦,蘇月則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吃得滿嘴油。
[硯哥,沒想到你的手藝又進步了。]
江硯被誇了,心情大好,連說話的語氣都柔和了。
[你喜歡吃就好,這些都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我的目光順著說話聲朝他們所在的餐桌看了過去。
竟才發現滿滿一桌菜竟全都是海鮮,除了雞湯。
而我對海鮮嚴重過敏,連碰一下都碰不得。
我自嘲的笑了笑,原來這頓飯根本就不是為我準備的。
隻怕是隻有那碗加了料的雞湯才是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