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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新月一枕新月
天作之合

2

翌日是回老宅的日子。

親情早就淡薄,但溫悠晚不能不去。因為母親的遺物還在溫浩海手上。

往常都是裴以桉與她一起,可早上他安排了助理過來載她。

老宅裏唯一能讓溫悠晚留戀的,隻有母親住過的房間。

現在已經變成了雜物房,滿是灰塵,隻有溫悠晚回去時親自打掃。

照例上了二樓,溫悠晚聽到更衣室內傳來動靜。

溫婷婷嬌滴滴地說討厭:“學生的作業已經交給老師了,老師不要再懲罰學生啦。”

裴以桉哼笑了一聲:“今天晚晚也在,你別在我和她麵前晃。不然,老師下次要拿小教鞭懲罰你。”

裴以桉先開門走出。

和溫悠晚對視一眼,裴以桉臉色霎時變了,慶幸溫婷婷還在裏頭。

他強裝鎮定來到溫悠晚身邊:“晚晚你來的這麼早。會議臨時改期舉行,我就提前過來了。”

溫悠晚心裏密密麻麻的疼,低低應了聲,往母親房間走。

隻有那處是她可以暫時躲避傷痛的地方。

裴以桉搶在溫悠晚前麵為她打開房門,看著飛揚的塵土,皺著眉:“晚晚,你還懷著孕,吸入這些不好。”

他當即給溫悠晚搬來一張靠背凳子,挽起袖子說:“你在這坐著,哪裏需要清掃,我來。”

溫悠晚發覺自己一點都看不透這個男人。

他從小養尊處優,為了自己,甚至可以幹粗活累活。

到底為什麼,如此愛著自己的男人會選擇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軌。

“姐姐姐夫,午餐好了,快來吃。”溫婷婷上了二樓,聲音一如既往的嬌柔。

見裴以桉在房間裏打掃看不見走廊,她挑釁地拉下自己的領口,露出裏頭鮮豔的吻痕,在溫悠晚處附耳說:

“姐姐,你懷孕了滿足不了姐夫,姐夫隻能發泄在我身上。昨晚壓著我弄了一次又一次,好疼呀。”

溫悠晚冷著臉推開她,獨自下樓。

裴以桉把抹布放在一邊,一出門隻看到溫婷婷,眉頭緊鎖:“你沒有跟晚晚說什麼不該說的吧?我警告你,不允許被晚晚知道我們的一切。等晚晚把孩子生下來,我會給你一筆錢,你離開這。”

溫婷婷沒有告訴裴以桉替嫁的事,她知道裴以桉不會同意。

但,裴以桉和溫悠晚的婚禮萬人矚目。到時候,裴以桉就算發現臨時換了新娘,也隻會顧及裴家和溫家的聲譽,暫且忍下與她完婚。

裴以桉沒有等溫婷婷,自己下了樓。

一來到餐廳就看到溫悠晚正在拿碗筷。

自從母親離世後,溫悠晚在溫家的地位連保姆都不如。

裴以桉臉色一黑,拿走溫悠晚手裏的碗筷抱著她坐下,冷聲:“張姨要是不想幹了,大可以現在就滾。”

保姆張姨這才跑出來道歉,裝模作樣:“哎呀,溫小姐怎麼不喊我,我來我來!”

很快準備齊全,溫浩海坐在主位,照例拉了張親情的假皮,說著一個月聚一次有多麼不容易。

然後對裴以桉說:“以桉,我們有個地方習俗,新娘要在娘家待上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再由我們送到婚禮上。”

一提及婚禮,裴以桉停下給溫悠晚布菜的動作,“沒問題。”

他當然會尊重溫家的習俗,隻要能順利娶到溫悠晚,讓他上天摘月亮他也一定要摘到!

溫悠晚埋頭吃著菜不聞不問。

然而,正在小口喝著湯,溫悠晚聽到了身旁裴以桉忽然加重的喘氣聲。

拿著湯勺的手一僵,湯水溢了出來。

要是往常,時時刻刻把溫悠晚一舉一動放在心間的裴以桉,肯定會拿著毛巾為她擦拭。

但他現在正在忙。

溫婷婷把柔弱無骨的腳踩在裴以桉兩腿間,塗著豆蔻紅指甲油的腳趾時不時露出桌布。

裴以桉拿著筷子的手暴起青筋,極力克製著胸膛起伏的速度。

“哐當”一聲。

溫悠晚的勺子掉落在瓷碗裏,驟然站起身:“我不舒服,先回房間了。”

裴以桉趕緊甩落溫婷婷的腳,“晚晚哪裏不舒服?我讓醫生現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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