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秦風回到家，翻遍了櫃子和箱子，找不到一條完好的褲子。沒辦法，他隻好用線在破洞的地方捆綁纏繞，好歹應付過去。

“小風在家嗎？”突然，屋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是二姨的聲音。

二姨外號“大喇叭”，嗓門特別大，吵架基本靠吼，在村裏是出了名的“戰神”。她和秦風的母親同姓，所以認作了姨。

“啥事啊？”秦風一邊忙著綁褲子，一邊回應。

門外很快傳來了腳步聲，“你這大白天的，關門幹啥？”

“等一下啊。”秦風急忙加快手上的動作，結果一個不小心，手指一勾，褲子“嘩”地撕開了一個更大的口子。

“你大爺！”秦風氣得直接把線扔到一邊。

“咋了？”二姨在門外問。

秦風當然不敢說褲子又破了，隻好拉著口子一扯到底，再隨手卷起來係上，草草弄好後，才慢吞吞地走出門。

“你這是......啥造型？”二姨看著秦風一邊褲腿長，一邊褲腿短的模樣，忍不住想笑。

“找俺啥事啊？”秦風忍著火氣問。

二姨猶豫了一下，說：“俺家小桃長痔瘡了，聽說你會治病，能不能過去幫瞅瞅？”

“得收錢。”秦風不假思索地答道。二姨的女兒朱小桃，比秦風大兩歲，剛滿二十歲，長得水靈靈的，尤其是腰細臀寬，看著就是能生養的模樣。要不是急需買條褲子，他還真有心免費治療，說不定以後還真能娶她做老婆呢。

二姨一聽要錢，顯得有些猶豫，“那得多少錢？”

“至少三十塊。”秦風看著二姨，試探著報了個不高的價。

“三十？！”二姨愣了一下，回想起之前帶女兒去鄉裏醫院看病，大夫說得要一百多，還說可能得做手術。二姨當時氣得差點掀桌，認為不過是個小小的痔瘡，哪用得著那麼貴，於是自己在家擠了痔瘡，結果越擠越多，最後長了三顆。

想著秦風開價這麼低，二姨反倒沒了拒絕的理由。

秦風看她猶豫，靈機一動：“要不，二姨你家裏要是有不要的褲子，給俺一條，三十塊錢就算了。”

“成！”二姨一聽，這買賣劃算，爽快答應了。

秦風沒想到這麼順利，心裏有些小激動，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正式進二姨家，尤其是還要去朱小桃的房間。想到這些，心裏癢癢的。

進了朱小桃的房間，秦風立刻感受到女孩子的臥室就是不一樣，整潔清新，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他忍不住心跳加速，和自己那狗窩似的房間簡直天壤之別。

“你先等著，我去叫小桃。”二姨說道。

秦風點了點頭，但不一會兒，房外就傳來了母女倆的爭吵聲。

“你就下去讓他瞧瞧，有啥怕的？”

“俺不去！”

“他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俺就不去！”

母女倆吵得十分激烈，尤其是二姨的大嗓門，估計全村都聽到了。秦風站在屋裏有些尷尬，想著要不幹脆溜了吧？

正琢磨著，二姨已經硬生生把朱小桃拽進了房間。

秦風一抬頭，正好和朱小桃打了個照麵，兩人都愣了一下。朱小桃臉刷地紅了，像個熟透的草莓。秦風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小時候他和村裏的男孩們還給朱小桃起過“豬妹”的外號。

小時候的朱小桃個子高，追著秦風滿村跑，打得他嗷嗷大哭。沒想到幾年不見，朱小桃已經變成了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

“愣著幹啥？趕緊瞧病啊。”二姨催促道。

秦風不好意思偷看，低著頭走了過去，隻見朱小桃已經走到床邊，開始解開腰間的紅絲帶。

“好了。”二姨的聲音傳來。

秦風小心翼翼地靠近，裝模作樣地觀察，看到朱小桃緊張得渾身發抖。他突然想起小時候那個追打他的“豬妹”，再看看現在的她，心裏有些別樣的感覺。

“二姨，房間光線太暗了，俺看不清。”秦風故意說道。

二姨一聽，還真信了，急忙打開了房間的電燈。

這下，秦風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露出一絲壞笑：“再下去點。”

朱小桃顫抖著手，慢慢往下撩了撩裙擺。

“哎，這都還沒露出來，俺怎麼看啊？”秦風假裝不滿地嘟囔。

二姨見女兒扭扭捏捏，氣得上前一把抓住褲邊，猛地往下一拽。

“啊！”朱小桃尖叫一聲，腳下一滑，趴倒在床上。現在，整個都暴露在秦風麵前了。

“瞅啥呢？快治病啊！”二姨大嗓門又響了起來。

秦風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走上前去看了看，的確有三顆痔瘡，其中一個還有個紅斑，應該是之前擠的。看著那片痕跡，秦風忍不住心裏嘀咕，這下真夠折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