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渾身差不多濕透了,車主給了我一條毛巾,又把空調往上調了幾度。
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小林,謝謝你,每次我最狼狽的時候都遇見你了。”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組長,你別這麼說,該說謝謝的人是我。”
“之前你當帶教組長的時候,加班教我做了那麼多實驗。”
“現在沒幾個組長可以做到了。”
當初的無心之舉,讓她記了這麼久。
下車前,我還是忍不住把那天火災的疑慮說了出來。
“小林,你那天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正麵回答,隻說王教授現在很偏愛帶教組長,不顧反對把他們的實驗成果都給了組長一個人。
回到家,我細細回想著小林說那番話。
江柯川就把門甩得震天響,“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你知道我在暴雨你等了你多久嗎?耍我很有意思是吧。”
我喝水的手一頓,我在幹洗店等了他兩個多小時還沒發火,
他倒質問起我來了。
我臉色一變,冷聲回道,“不是你讓我別拿手機嗎?”
話落,他緊抿嘴唇,沉口氣息了怒火。
走進客廳將手裏的蛋糕放在我麵前,已經變成了一堆爛泥。
“我等你太久,都融了。”
看著手機屏幕上是韓有有剛剛發的動態,
一個漂亮的同款蛋糕照片。
配文:【謝謝有愛之人送的蛋糕,想吃馬上就有!】
譏諷地想笑,卻沒有力氣扯開唇角。
一肚子話到嘴邊,隻剩下一句:“嗯,辛苦了,扔掉吧。
他五官猛地緊皺起來,氣的雙眼通紅。
“盛晴,你踏馬有病吧,住院還沒把腦子治好”
“我到底哪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麼耍我?”
我伸手按了按淋雨後昏沉疼痛的頭,轉身走進了臥室。
我重新整理了一床被褥搬去次臥,和剛洗完澡出來的顧銘撞了個正著。
他不耐煩的目光落在我手上,嘴唇緊抿。
忍了半晌才怒聲道:“什麼意思?要和我分床睡?”
“我都沒嫌棄你身上的病人味,你跟我演什麼?”
“睡不著別來找我。”
我看了他一眼,試探性的開了口,“王教授帶得組長是誰?”
“有有啊,怎麼了”
“隨便問問”說完,我關上了次臥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