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為了送白月光的寵物治療,不顧發生車禍的我後。
我決定忘記他,開啟屬於自己的生活。
第一天,我放棄了跟他的婚約。
第五天,我丟掉了屬於我們的一切。
第七天,我將所有關於他的記憶徹底忘記。
他卻在得知我離開後,紅了眼眶。
可那時的我早已忘了一切。
看著他隻有一句:“你是誰?”
......
車禍發生後的第三天,說要來看我的陸城還是沒來。
我收回視線,對著醫生說道:
“醫生,我決定了,我要忘記跟他的一切,擁有自己的生活了。”
醫生歎氣一聲:“您跟陸主任馬上就要結婚了,真的要放棄嗎?”
我堅定的點點頭,這次我是真的要放棄這段感情了。
三天前,我在十字路口出了車禍,被撞得頭破血流。
陸城的電話,我打到手機關機,都是無法接通。
雙腿已經痛到失去知覺,為了活命我隻能靠唯一完好的胳膊往醫院爬去。
剛過拐角,我卻猝不及防和陸城撞個正著。
他懷裏抱著白月光韓瀟瀟的貓,一臉驚慌。
但我知道,他不是為我的傷勢驚慌,而是他沒想到會碰到我。
“宋琳,你沒事吧,沒事就自己先去醫院,我等會就過去看你。”
說完他便不再看我一眼,甚至不等我回答,便像往常一樣毫不猶豫轉身。
隻怕耽誤了救治韓瀟瀟的貓。
我想著記憶中陸城急切的模樣,苦笑一聲。
我已經數不清這是陸城為了韓瀟瀟拋下我的第幾次了。
當年韓瀟瀟在陸城最落魄的時候,離開了他。
是我一路陪著他東山再起,直到他聲名大噪,成為市一院最年輕的主任醫師。
終於在一年前,陸城向我求了婚。
他發誓這輩子會對我好,否則就遭報應,雙手殘廢。
他是一個醫生,對他最重要的莫過於那雙拿手術刀的手。
我感受到了陸城的真誠,答應了他的求婚。
可第二天,韓瀟瀟回來了。
她隻用一通電話,輕鬆打破了我多年的堅持和付出。
陸城為了她,放下高燒到昏迷不醒的我,義無反顧跑了出去。
隻為幫韓瀟瀟搬家。
從那以後,陸城便不再屬於我,我永遠是被拋下的一個。
我哭過也鬧過,甚至跪在地上,求他別走,可換來隻有他眉角的不耐和決絕的轉身。
而我也從一開始的委屈不甘到現在的麻木不堪。
想到這,我越發堅定自己的選擇。
對著身邊的醫生說道:“準備進行手術吧。”
這時外麵傳來腳步聲。
竟是陸城過來了。
他有些疑惑的問道:“手術,什麼手術?”
問我話的時候,陸城的視線,依舊在手機上。
我如實告訴他想要進行一下院裏新開發的記憶消除手術。
他卻隻是哦了一聲。
我知道,他並沒有聽清楚我的話。
我的話對他來說從來不重要,跟我這個人在他心裏一樣,一樣的不重要。
可以前的他分明說過,會將我的話放在第一位。
現在我看著他聊天界麵上與韓瀟瀟的的情侶頭像,隻覺物是人非。
畢竟他一直用情侶頭像幼稚,從不肯跟我用。
我才明白,不是覺得幼稚,隻是不想跟我用罷了。
可能是回完了信息,他心情有些很好的走了過來,為我簡單檢查傷口。
隨後拿出隨身攜帶的紙筆,幾下寫完病情塞我手裏。
一臉認真承諾。
“傷到骨頭了,你剛是說正骨手術是吧?正骨手術的的話你等我回來在做。”
聽到這話,我心中更覺可笑。
可這次我明知道他不會回來,還是答應道。
“我答應你。”
這是我第一次對他撒謊。
也是最後一次。
做完記憶消除手術,七天後,我就會徹底忘記他。
他做不到,我記不得。
這樣兩清,誰也不算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