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抱回房間後,付啟淵有些緊張。
我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笑著問:“寶寶怎麼樣?”
他如釋重負,“挺好的。”
隨即心疼地問:“大晚上怎麼拄著拐杖跑出來了?”
我垂眸,淡淡道:“一直照顧我的傭人不知道去哪兒了,叫了好幾遍也沒找到人。”
付啟淵皺眉,第二日,那些曾經在我門前竊竊私語的傭人全部被趕出了付家。
但這還不夠。
哥哥說,他已經買好了機票,三天後就能到北城。
我又練習起走路,卻意外撞上了陶媛。
她在無人的池塘邊打電話,一向柔弱的聲音此時尖銳的可怕。
“你胡說什麼!孩子怎麼可能是你的!”
“我早就和你沒聯係了!你別想趁機勒索我!”
她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轉身卻看見了我。
陶媛愣住,眼裏閃過一瞬的恐懼,很快被怨恨掩蓋。
她左右看看,見沒人,終於露出了真正的嘴臉。
“別裝了,付太太,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剛才的事我勸你不要多嘴,沒有人會相信你的!”
我淡淡看她:“哦?你猜啟淵會相信我還是你?”
她揚起下巴:“一個連孩子都生不出的廢物,你不會真的以為啟淵還愛你吧?”
“等我的孩子生下來,付家的家產全是我的,你一毛都拿不到。”
我看著她,語氣平靜:“我確實比不上陶小姐會爬床,隻可惜這肚子裏的孩子不一定是誰的呢。”
“你以為付家不會做親子鑒定麼?”
“你!”她氣得嘴角發顫,猛地抽出我手裏的拐杖,將我推倒。
惡狠狠看了我一眼,跺腳離開。
我的手心搓破了一大塊皮,半天才爬起來,嘴角卻輕輕勾了勾。
陶媛或許不知道,付家人謹慎,她以為隱蔽的地方,其實到處都藏著攝像頭。
晚上,付啟淵看到我手上的傷口,眉頭擰緊。
“這是怎麼弄的?”
我輕輕對他笑:“不小心摔倒了。”
“下次小心點,讓傭人陪著你練走路,不然我要心疼的。”
“嗯。”
一夜無事。
次日卻忽然刮起了大風。
陶媛失足掉進了池塘。
付家亂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