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作小太監的蘇柔兒長發披散,眼裏含露,一隻手探入簫衍胸口,
「柔兒太想念陛下了,才會想到扮成太監見陛下一麵,剛才是手凍壞了沒拿穩籃子,妾絕不會傷害姐姐。」
簫衍一把將她按到懷裏在她耳邊喘著粗氣說,「無論是誰,敢傷她朕必然誅其九族。」
他嘴上狠厲,手卻已經托起纖腰摩挲,解開腰帶。
她嬌吟,「柔兒知錯了,求陛下狠狠收拾妾......」
簫衍喉結滾動,粗暴地扯開她的外衣,推到溫泉池裏,
「小妖精,朕一定要你記疼......」
她遊蛇一樣纏著簫衍,在水中忽遠忽近地挑逗,
「陛下抓不著我。」
簫衍一把撕碎她身上的薄紗,兩個人像磁鐵一樣吸在了一起。
此刻寒風輕易掀掉了我身上的鬥篷,冰冷麻木了我的身體,我的心死了。
手上的劃痕腫成一條鮮紅的爬蟲,啃咬著我的皮肉,一陣火辣辣地疼。
早已決心注銷身份重新開始,可此刻的痛卻如此真實。
水霧中悶哼嬌吟錯落,我痛苦地捂住耳朵往回跑,那聲音卻越發清晰,像一把利劍刺入我的心臟還攪動了兩下。
我渾身濕漉漉地,散亂的頭發和衣裙滴著水,貼在身上。我冷得不住顫抖,看起來狼狽不堪。
我淚如雨下,暗暗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他心痛了。
我回到他為我準備的寢宮,早有太監把屋子的地爐,暖爐燃好。
整個屋子暖如春日,隻是桌上的‘此生共白頭’已經涼了。
我想起簫衍紅著臉向我提親那日,對我許諾,
「阿微,朕發誓一輩子對你好,此生與你共白頭就是朕的夙願......」
從那以後,他全心全意地愛我,為我創盛世,為我畫蛾眉。
甚至願意為我去死。
如今,城南的豆糕已經涼透了,我們之前的感情也早就冷若冰霜。
發誓共白頭的簫衍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