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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醫生,我知道必須第一時間處理傷口。
可我現在隻感覺被抽光了力氣,無論痛感多強烈,都站不起身去處理。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肖澤時從房間出來了,輕輕帶上了門。
看著依然在客廳的我,有些驚訝。
但還是耐心的蹲在我的麵前,故作心疼的包紮起了我的手。
笨拙的包紮手法,是我剛當上見習醫生時教他的。
那時的他,會寵溺的對我說,希望我永遠不會受傷。
可為什麼,說的話都不作數了呢?為什麼先接受承諾的人,又要抗下所有背叛。
「怎麼也不自己處理一下,你明明知道這樣會讓我擔心。」
簡單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碎片,他不顧我的反抗,攔腰將我抱進了我的房間。
吻著我的耳尖,用動情的氣聲說:「禾夢,我們已經好久…」
我沒等他說完,用力推開了他。
「我不想,還有,你孩子和你孩子的母親就在旁邊的房間裏,你怎麼說的出這樣的話?」
在這一刻,我不僅覺得無比惡心反胃,更覺得徹骨寒心。
他對我裝出來的所有溫情,隻是因為剛生完的喬嘉沒辦法滿足他吧。
說到底,我不就是個用來解決他需求的替身工具。
見我反抗的強烈,肖澤時最終忍著怒火不再強迫我。
他起身穿起衣服,無比冰冷的拋下一句話:「今晚的同學聚會,嘉嘉去不了,你陪我去。」
他不是在詢問,而是給我下達了命令。
說完,他若無其事的去上班,隻留下我獨自沉默。
不久後,喬嘉敲響了我房間的門。
「李醫生,聽澤時說你要陪他去同學聚會,我這正好有一套禮服挺適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