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周年,老公用玉簫和小助理助興的帖子上了熱門。
【這玉簫大小比起某人可差多了,不過還能發出簫聲挺刺激的。】
而老公也在底下評論。
【死物哪裏比得上我的活物!】
顧洲不僅出軌,還拿著我爺爺留給我的遺物作亂!
這一刻我惡心至極,選擇離婚。
轉頭就將手裏的股份賣給了顧洲的死對頭。
......
顧洲隔天才回到家。
我剛簽完股份轉讓協議。
他站在門口,還等著我上前伺候他。
我一動不動,依舊坐在餐桌前自顧自吃飯。
從前,無論顧洲多晚回來。
我都會熱情迎接他,替他熱好飯菜,放好熱水。
這麼無視他,是第一次。
顧洲見我不為所動,眉頭微皺,語氣不滿。
“之梔,我這麼大個人站這你看不見嗎?”
我一頓,隨後淡淡道:
“昨天紀念日你不也沒看見?”
“都老夫老妻了,不過一個紀念日你至於嗎?”
顧洲走到餐桌旁,將手裏的竹簫扔在桌上。
“補給你的禮物,夠了沒?”
見我沒說話,他又放緩了語氣:
“你不是一直想做手工,下次帶你去。”
我抬眼看了眼桌上的竹簫。
帶著一股劣質的香氣,上麵還刻著幾個大字:
【顧洲的娃娃】
視線又重新落回手機,瞧見了熊代娃剛發的朋友圈。
【上班不開心,老板就帶我來做手工呐!】
配圖是兩人和成果的合照。
顧洲笑眯眯的絲毫不見任何情緒。
不像之前我讓他陪我去做手工DIY,他也隻會說無聊,沒有時間。
原來,隻是不想將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我放下筷子,和顧洲直視。
“我們離婚吧。”
顧洲臉色一變,隨即嗬斥我。
“行之梔,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
還不等他說完,我就將朋友圈擺在他麵前。
顧洲眼底閃過一絲心虛,隨即提高音量。
“還不是紀念日到了,我找小姑娘幫忙參謀罷了。”
“就因為這事,你就談離婚?”
“吃醋也要有個限度,是不是這兩年我沒碰你,想要了?”
他的話像一把利刃,狠狠刺進我的心。
我們因為相愛而結婚,卻從第三年開始,他日漸冷淡。
甚至以每天要加班、怕打擾我休息的拙劣借口睡在書房。
我當是他工作壓力大,不舍為難他,就答應了。
直到前幾天,我刷到了熊代娃的某書。
才知道,是顧洲嫌我年紀大、又在床事放不開,比不得年輕小姑娘帶勁。
“我隻有一個訴求,離婚。”
我再次重申,心底的浪潮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靜。
顧洲掃了我一眼,嗤笑一聲:
“你不就是寂寞了嗎?我現在就滿足你。”
他拽住我的手腕,將我往臥室帶。
想到那個玉簫的帖子,一股惡心感直衝我的腦門。
“顧洲,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我拚命呼喊反抗,可他卻置若罔聞。
顧洲一把將我甩在床上,把我壓在身下。
他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我差點幹嘔出來。
我用盡全力,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給我滾!”
這一巴掌似乎打醒了顧洲。
他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之梔,我......”
電話霎時響起。
顧洲不耐煩擰眉,卻在看見備注後麵色一柔。
電話接通,熊代娃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洲哥哥,你現在可以來接我一下嗎?”
“剛剛有個大客戶說要談合作,我急著趕過去,不小心摔了一跤,好疼~”
電話掛斷,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隻丟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離婚的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遍。”
若是從前,我也許還因為他的離開而吃醋傷心。
現如今,我心底隻剩下一片惡心。
胃裏一陣翻滾。
我從床上爬起來,跑到衛生間吐了起來。
感受到逐漸僵硬的四肢和眼前泛灰的世界,我撥打了120。
到了醫院,醫生告知了我一個噩耗。
我抑鬱症軀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