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薛雪經曆十年戀愛長跑,終於準備走向婚姻殿堂。
因為她信基督教,婚前我沒碰過她。
可離婚禮三天的時間,我卻發現她的抽屜裏裝著滿滿的避孕套。
“等你,把第一次留給你......”
我直接同意了出任海外公司總裁的調任。
靜靜看著她在我麵前演。
......
“楚總,總部十分看重您的能力,此次海外公司總裁的位置非您莫屬啊!”
李特助今天第十一次撥打我的電話時,人已經要急瘋了。
“我接受這次調任。”
“那您和薛小姐的婚禮......”
“沒事,不結了。”
我的眼眶有些微紅。
借會議緊急的名義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著眼前床頭櫃旁,擺放得齊整的避孕套,愣了神。
我和薛雪畢業後便同居了,我進公司打工,她在家裏做主播。
今晚她參加同學聚會,沒有報備地鴿了和粉絲籌備了幾個月的直播。
經紀公司找不到她,讓我登陸她的電腦幫忙發一下聲明。
於是我第一次進了薛雪的房間,卻發現了這些套。
一瞬間,十年的記憶浮現在我的腦海。
薛雪與我戀愛一向含蓄高冷,我牽個手都感覺是褻瀆。
因為她信奉基督教,所以我也很尊重她婚前沒有碰她。
每日聊天記錄裏隻有我主動的問候,她隻偶爾回複幾個字,說就住在一個屋簷下,沒必要這麼頻繁地溝通。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不是沒必要,隻是我對她來說沒必要。
十年來我為她的冷漠找盡了理由。
無腦的樣子像個白癡。
她閨蜜接過我們倆的結婚請帖時我無意間聽到一句:
“十多年了終於放下對江還的感情了?你真舍得嗎?不會在鬧脾氣吧?”
那時候我沒看到薛雪慌亂的表情,信心滿滿地宣揚:
“別胡說,我和薛雪可是真愛!”
現在才意識到她閨蜜說的都是真的,臉上像被人扇了幾耳光,火辣辣地疼。
我閉眼深呼吸,將東西歸位後離開了她的房間。
我想直接給她打電話,結束這可笑的關係,卻看見手機彈窗,她的微博更新了一條動態。
隻有短短三個字。
【等到了。】
我嘴角苦澀地顫動著,心中挫敗。
我從來不知道薛雪愛著另一個人,我隻當她是純潔又傳統的女孩。
現在想來,我簡直就是個傻子。
點下取消關注,我卸載了微博。
我曾經不懂她微博當中發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如今也沒必要懂了。
距離結婚的日期還有最後三天,手機裏麵的備忘錄,滿滿當當全是婚禮前的籌備工作。
看著微信上數十個商家給我發來的婚紗圖片,一一回複不用了。
我後槽牙緊了緊,平複滿心疲憊。
剛準備和公司提交調動申請,薛雪的閨蜜給我打來電話。
“楚楓,薛雪喝多了,你趕緊過來一趟把她帶走吧,就在夜色酒吧。”
背景音很吵鬧,但我還是瞬間聽出了薛雪嗲著聲音喊“江還哥哥!不許走!”。
心臟被猛然刺得一痛。
閨蜜意識到不對,慌亂掛了電話。
我讓自己大腦清空,按了按眉心來到玄關準備換鞋出門。
才發現我給薛雪準備的情侶拖鞋,早被她眼不見為淨地塞到了櫃子的最裏側。
上邊是我自己設計手繪的,二個小人相擁的圖案,溫馨可愛。
但她嫌太難看,從來沒穿過。
旁邊臨時衣櫥內,我親手手織的圍巾,上麵沾了湯漬,被無情摞在櫃子底。
像在無聲宣告著我是一條敗犬。
一股被抽取全身力氣的煩躁上湧,我幹脆將視野之中我送給她的物品,全部裝進垃圾袋丟掉。
趕到夜色酒吧的時候,已經臨近十二點了。
我手放在門把手上,隻聽裏頭傳來一句起哄。
“江還!薛雪!大冒險要做滿十分鐘啊!”
我提起一口氣,扯出得體地笑來,按下把手走了進去。
包廂裏歡笑的氛圍瞬間冷了下來,眾人麵麵相覷。
三日後即將與我結婚的女人,正岔開了腿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裏。
她回頭滿臉鄙夷地看著我:“楚楓?誰讓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