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你是難孕體質,若是這個孩子留不住,你將來很難再當媽媽。”
“如果你確定流產,那就等十天後,這樣會減少風險。”
我心痛窒息,流產非我所願。
是結婚三年的丈夫在十天前遭遇變故後變了一個人。
“前世我九五之尊,位高權重,你必須該臣服我,我納妾而已,你鬧什麼?”
我垂眸遮住悲傷對醫生說:“如果現在不給我流產,我可能會提前服藥。”
我顫抖的手中,還握著一顆能流產的米非司酮......
“女士,你是難易孕體質,這個孩子確定不要嗎?非要手術的話會很危險,而且你以後很大幾率當不了媽媽,所以你回去調養十天身體,想清楚了再來做手術吧。”
我撫著還平緩的肚子,心如刀絞淚眼朦朧。
抬手擦了無數次眼睛,結果眼淚越來越多。
我哽咽:“如果不馬上流產 ,我肯定會提前喝藥,到時候你們總會搶救我的。”
我微微顫抖的手中還捏著一顆流產藥。
鶴肆他變心後,所以我做好了不留孩子的準備。
捏著藥丸,我默默從醫院回家,剛抬手按密碼時,門從裏麵被打開了。
鶴肆原本陰沉的臉色更加寒冷,字裏行間透露著一股讓人發顫的寒意。
“景媛,你進來,我們有些話必須要說清楚。”
他近幾天的性格和十天之前截然不同。
十天之前他在家裏親手給我做羹湯時,家中意外走水。
我不顧大火衝進去,把他帶出來。
得救後,他性格大變,從陽光溫暖的男人變得麵目全非。
他說他前世是古代帝王,隻有我一個妻子是他的恥辱。
很快,他便和我繼母的妹妹,也就是我沒有血緣的小姨勾搭上了。
我心灰意冷,決定今天去做流產手術。
此時和他四目相對,我整個人好似被風雪包裹,明明覺得徹骨的寒冷,卻故作堅強和他對視。
鶴肆盤腿坐在我麵前,如上位者,用鷹隼般的眼神審視著我。
“景媛,我知道你這幾天不開心,覺得我有了你小姨,便對你不好,其實你想多了。”
“在我這裏,你永遠是正妻的位置,哪怕我有任何女人,你也不該幹涉,我都給你名分了,你難道就不能包容我一點?”
我看著他俊朗而又陌生的臉。
拚命搜尋以前的那種溫暖宜人的熟悉感,可是沒一星半點。
他現在霸道專橫,理所當然,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壓得我喘不過來氣來。
我忍住懼怕,表麵輕聲諷刺:“可是現在是21世紀,不是你的前世,你也不是皇帝,即便你前世身份不同,但如今你隻是普通人,你逃不了法律的製裁,道德的譴責。”
鶴肆皺眉,眼裏一片戾氣。
按照這幾日的相處,我能預料他必然會發火,打砸家具物品讓我恐懼,從而臣服於他的暴戾。
正在此時,小姨慢悠悠從我房間裏娉婷而出。
她在這即將過年的寒冬臘月,穿著一套真絲睡裙,看起來十分嫵媚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