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馨心臟跳到嗓子眼,她搶先開口:“對不起白鈺,我剛剛說陶小姐看不到你的辛苦,真的沒有諷刺她的意思。”
白鈺聞言,沉默了一下,對陶樂開口:“樂樂,你不要再那麼敏感了,盛小姐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再生氣也不該動手打人,這事是你不對。”
他蹲在陶樂前麵,握住她冰冷的手:“沒事的,我會代你道歉,你也別生氣了,一會該覺得胸口難受了。”
陶樂嘴角勾起諷刺的笑,閉著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再睜眼時,她眼裏一片平靜。
接下來幾天,白鈺對她體貼更甚,變著花樣哄她開心。
節目結束後,白鈺安排了一天假,準備帶她去聽音樂會。
悠揚的音樂在大廳裏流淌,但白鈺的手機卻振動不停,在他第三次掛斷之時,陶樂主動開口:“要不你去接一下?”
白鈺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還是起身走了出去:“樂樂你等一下,我接個電話馬上回來。”
白鈺這一去,直到音樂會結束都沒在回來。
周圍的觀眾已經散去,大廳裏空空蕩蕩,陶樂等了又等,給白鈺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保安來趕人,陶樂從包裏掏出盲杖往外走,陶樂借著手機讀屏功能打了車,又給司機打了電話,說明了自己眼睛不方便,請司機到了之後接一下她。
手機傳來車輛到達的提示音,司機是個聲音溫和的年輕男人,兩人核對了車牌信息,對方帶著陶樂往車上去。
司機很熱情,一路上跟陶樂搭話,關心她眼睛的情況,看不見的陶樂沒有發現司機看她時隱晦興奮的眼神。
車內暖洋洋的,好像點了熏香,陶樂上車沒多久,便感覺昏昏欲睡,她下意識覺得不對勁,咬著自己的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她手腳有些不受控製了,費力編輯了求救信息發出去,做完這件事情,便陷入昏迷。
再次醒來,她的手腳已經被綁住,嘴巴裏塞著布塊,她沒有掙紮,閉上眼睛靜靜躺著。
腳步聲停在床邊,陌生粗重的呼吸在上方響起,陶樂眼睫毛不受控製地顫抖了一下,那人興奮開口:“你醒了?!”
“我就知道你該醒了,我用藥一向很準!”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陶樂脖子上摩挲著,激起她恐懼的戰栗,她緊緊咬著牙,顫抖著。
男人拿掉她嘴裏的布,開始剝她的衣服,他動作不緊不慢,帶著戲弄:“你可以叫哦,這周圍都沒有人,我可是特意等你醒的,睡著了就不好玩了。”
撕拉——
陶樂身上的毛衣被撕開,她眼角滾滾落下淚來,忍不住開口哀求:“你別動我,我可以給你錢......”
男人輕笑,手上的動作不停:“別費勁了,我不缺錢,你應該慶幸自己是個瞎子,隻要你好好配合,我可以不傷害你。”
肌膚上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她扭動著閃躲,淚流滿麵繼續哀求,但隻換來對方更加興奮的粗喘。
眼看著求救無門,陶樂眼裏閃過絕望,她閉上眼不再掙紮,隻有眼淚依舊不停地流淌著。
千鈞一發之際,門口傳來急促的跑步聲,緊接著是踹門聲,一下一下,在陶樂耳朵裏宛如天籟,她猛地睜眼望去,死寂的眼裏滿是期望。
那司機好事被打擾,眼裏滿是暴戾,他抓起放在床頭櫃的尖刀躲到牆後,門外的男人將門踹開就要往裏衝,一把尖刀從旁邊刺出,直衝太陽穴。
秦徵的危險感知能力極強,他一閃身躲閃過去,轉身一個回旋踢,兩人纏鬥起來,幾個回合司機便躺在地上不再動彈。
秦徵這才轉身看向床上,陶樂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她衣衫不整,大片肌膚裸露在外,身上有青紫的痕跡,他心下一緊,趕緊脫了衣服蓋上,準備將她抱起。
門外再次傳來急促而混亂的腳步聲,白鈺帶著警察趕來,他看到秦徵抱著陶樂,捏緊拳頭上去就是一拳。
身後警員趕來:“秦隊長,你沒事吧?”
“沒事。”秦徵抹了嘴角,並不跟白鈺計較,他看著地上的男人:“人我已經製服了,帶回警局問話吧。”
白鈺知道自己誤會,也不道歉,伸手接過陶樂,語氣緊張而擔憂:“對不起樂樂,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被抱過去的陶樂渾身一僵,他在白鈺身上聞到了悠悠的白茶香......